作者:食草龙
音乐的节奏之快,需要肢体舒展的幅度之大,细节之丰富,让优菈这样身体十分柔韧,爆发力强大的女性都鼻尖冒出些许汗珠,等到钢琴和吉他的音色一同响起,她和空的旋转,已然在挥发着他们的全部热量,似乎只有将汗水洒满地板,久别重逢的喜悦才能得到释放。
“呼,呼,好久没有跳这么猛了。”
因为汗珠濡湿,优菈不得已将自己的头花拆下,敛起的发丝向两边散开,少了几分骑士的干练,多了一点女生的慵懒。
“你倒是给自己留点体力。现在我们还没有大量获取元素力的办法,你体力损耗太多的话元素力也会一起流失的——”
“会在关键时刻说些容易冷场的话……你这点还是没有变呢,嗯——”
“我只是怕你被遣返得太早了没玩尽兴。”
优菈牵着空的手,任由舞后的疲惫和酸软侵蚀自己,张倒在红皮沙发上。
她翘起腿来,而后觉得这样并不能将自己的身体线条以最美的角度展现给空,便屈起膝盖,将高跟搭在矮几上,伸了个懒腰。
领带歪斜着飘向一边,她皱了皱眉,想到了更好的调动空视线的办法,纤手一碾,将领带塞入了自己南半球下的武装带里,看上去就好像刻意地将领带夹起来好好疼爱一样。
“那你知道吗,现在我已经开心到——就算马上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的程度了。”优菈将热风吹吐在空的鼻尖上,反而带来了些许清凉的错觉。
“你这么说会让我压力很大的……而且为什么是你在上面……”
空的脸就跟被鼓风箱注入了太多氧气的红炭般,又好像整个身体都变成了那条领带,被优菈紧抱着——
随着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已经将双腿叠着,轻轻踢蹬在他的小腹上,刚刚还捏着领带的手指向下,勾起长靴的绑腿,将那弹性十足的皮带拉起,又松开,弹回在被印出勒痕的大腿内侧,发出啪的声响。
空的魂儿被这“啪”的一声给完全勾走了,他不自觉地揽住优菈的小腿肚子,向沙发上的她缓缓靠近。
“……我应该教过你,要怎么温柔地……把这一套装备卸除——”
感受着腿间的绑带松缓开来,优菈也捧起空的脸,仿佛要从脸颊开始,将他一点一点撕咬入腹。
……
夜间2时。
虽然星际和平公司使用的纪元记录,是基于琥珀王落锤的次数跟频率,但24小时的日照循环制依然能在星际时代留有它的痕迹,看着房间顶头的钟表走针,空心想自己的耐性,似乎没有比在提瓦特的时候要差多少。
不过优菈的体力没有之前那么持久了,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关系,可能是离开空太久了让她情难自禁,也可能是她听了空的劝,没有抱着必死的决心向空进攻,而是出于细水长流的目的,为了多保留一点能量,不敢用神之眼给自己的肌肉降温,总之,空得以在神清气爽之余哄她安稳睡去,而不是被浪花骑士骑死在沙发上。
“真是的,幸好阿基维利还算保护无名客的隐私,把车厢隔断造得厚了一些……”
许久未曾放纵的空长出一口气,那种两人化成一团火焰,在房间里乱滚的体验无论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因为那正是生命最初的喜悦,会让他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明悟。
穿越的生活不是很枯燥乏味,也不必担心像钟离那般经历磨损,但在这种说是永生,可无数次都得重头再来的日子里,人会很容易忘记自己曾经是人类,而不是别的什么生物。
空成为过神明、或者一些不再是人类形体的存在,从哲学角度去讲,他的思维还是人类,但只要换过了哪怕一次形体,生理上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唯有在和爱人们缠绵之时,他才能想起,自己跟穿越之前一样,是个好涩的男人,一直没有变过。
只此一点,就足够证明他没有把某些最重要的东西丢掉了。
【测试报告出来了。】
系统并不是在阻止空回味那股余韵,而是在提醒他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做。
阅读报告是工作,去哄霍尔海雅也是工作的一种……系统打算以报告为分割线,让空不要把之前的情绪延续到另一个女伴身边,引发不快。
“我看看,啊?王者荣耀系统跟本世界的兼容性是‘差’……原神跟方舟居然是‘高’?”
空有些摸不着头脑:“王者我可以理解,但GO系统也是‘差’……怎么回事?明明元素力跟源石这些特性都可以兼容?火器类的东西兼容性反而低了?”
【应该是因为我们带来的那些道具不匹配这里的规则的关系。能够遮挡一切视线的烟雾和能叠加伤害的燃烧弹……这些都是不太讲理的规则。】
缝合系统继续分析道:【另外我发现原神世界的规则跟甲方的兼容性是最好的,优菈的能量虽然无法恢复,但她的能力保留得很全面,元素力的流失速度也十分缓慢,之后甲方应该会多多发布跟原神系统相关的每日任务。】
“这样就锁定了两个置顶每日任务的系统了……还算不赖。”
空揉了揉腰,觉着自己应该没有在刚刚的疯狂中受什么暗伤:
“下一个顺位解锁的系统是什么?”
【碧蓝航线系统。能量不足,暂时无法唤醒。】
“等星穹铁道系统发布每周周常再说吧。不过……碧蓝航线系统的话……”
如果说别的系统有希望叫过来几个好兄弟帮场子,甚至碧蓝档案系统都可能会把黑服那个死南桐叫出来,那么碧蓝航线系统能叫来的……必然只有女人。
“增加伙伴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宿主是在怕应付不来太多的女伴么?但根据计算——舰娘对你的“多开”行为应该没什么意见。】
“重点是……不管叫来的舰娘是谁,都会暴露我曾经跟数量超过三百的女人有染。”
【基沃托斯的情况也差不多。】
“还是差很多的好吗!”
一想起自己的学生和舰娘们,就算已经摊牌自己是个纯种人渣的空也会扶额轻叹。
【只要你试着让优菈跟霍尔海雅接受就行了,她们知道宿主招蜂引蝶的能耐,应该会快速适应。】
“我只是希望让某些事实慢慢浮出水面,别一下子全拍在她们脸上……这样造成的伤害能少一点。”
系统对此有不同的看法,他不像空那么悲观,但空有一点说得对,多安抚一下优菈跟霍尔海雅的情绪再叫新的援兵,她们的接受能力也会变强一些。
“哦,你出来了,看上去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的!”
派蒙这家伙可能是因为刚到新环境的关系,没有快速入睡,反而在客厅里抱着一杯苹果汁猛吸,并用空调出来的大投屏观看星际和平公司那不知所云的购物节目。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空哼唧了两声。
“还好这次来的是优菈,如果来的是影你起码得一天不能动弹吧——噗哦,我有说错吗?”
面对派蒙那过分真实得吐槽,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捞起座椅上的靠垫往派蒙的小脑袋上狠狠丢过去,然后气急败坏地准备去霍尔海雅的房间。
“别忘了洗白白再去——噗!”
把坐垫从脸上搬下去的派蒙还没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就被空丢过来的第二个坐垫又压住了。
26.天亮了,我不睡了,我怎么睡?
“请进。啊,博士,我还在想你今晚到底会不会来呢,呵呵。”
因为跟霍尔海雅的关系更加“纯粹”一些,空没有再做“打扮”,洗完澡就穿着一身浴袍大大咧咧地叩响了羽蛇的房门。
羽蛇对他这过于随便,不修边幅的表现反而很是受用,在渴求彼此的过程中,她认为很多仪式感和调剂都是多余的,毕竟只要尾巴一卷,什么甜言蜜语、职场政治,就全都随着彼此的体温消散了。
虽然以尾巴勾了勾,邀请着空坐到自己身边,她的眼睛却在瞟了一眼空后,便又回到床头窗边的天文望远镜上,在靠近列车飘窗的位置,她侧身而坐,丰满的身体半依在墙边,已经不受外骨骼保护的胸腹跟墙角接触,发生了夸张的形变,而空很清楚,那不是衣服撑起来的效果,一点不夸张的说,如果小看羽蛇体重的话,当她整个人盖上来的一瞬间,任何人都会被可怕的波涛淹没,无法呼吸。
“你的身体在发烫,而且不是因为那个冰凉凉——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呀。”
蛇信子抖动着,除了壮美星空带给她的欢愉,博士身上“躁动”的气味也很是让她受用。
这说明曾经沉迷于自己纠缠的男人,依然对这记忆中的身体不能自拔,只是看两眼就能回想起来过去的美好时光。
用比较宏大的说法——她还没有被历史淘汰。
霍尔海雅和空很多时候不需要言语的交流,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博士就会知道她将在哪里等他,是办公室还是宿舍,如果不来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什么惩罚……
这种有点暴力的默契,如同星象。星星交缠在一起,排列运转,从不以语言通报它们下一步的打算,只有欣赏它们的人可以读懂其中的奥秘,读出它们用引力拉扯、牵连彼此的意乱情迷。
这个世界的星空,正如空所说的那般,充满了尚未被发现的规律,虽然有过人为操纵的痕迹,但那种人为并非全面铺开的人为,小部分被改造的痕迹,跟大面积自然发展的痕迹混在一起,都是如此令人着迷,是一种名为“真相”的艺术。
并不漫长的生命,跟漫长种族记忆的冲突,将羽蛇变成了一个寻求答案大于丰富自身,丰富生活的存在。
大部分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活着并不是为了这具身体,而是寄宿在脑子里的那四百余年而活,偶尔的愉悦,一旦稀释给这四百年,都会变得十分空虚。
但博士不一样,这是她有意识去夺取、争取来的第一份战利品,一份长久的愉悦。是独属于霍尔海雅这个个体生命中的一道色彩,而非属于羽蛇整个种族。
“原谅我,不是有意晾着你……刚刚看到的东西值得记录一番,这是一颗并不明亮的家伙,我还在辨认它。”
“那是一颗白矮星。”
讶异于霍尔海雅目光的独到,天体物理专精的空立刻辨认出羽蛇截取的观测画面上那颗天体的正身:
“一颗十分年迈的天体。它是太阳步向死亡的证明,在宇宙中也是最为古老的那一批。”
“哦,这算是什么特殊的情话吗?博士?”
羽蛇眨了眨眼,总算又把目光挪回了空身上。
“你在想什么呢……事实而已,白矮星就像是宇宙的年轮,它们当中很多年龄都超过了127亿年,而宇宙的年龄在假设下,也才130亿年而已。当然,我是按泰拉年算的。”
空打算帮霍尔海雅把她记录下来的星星封装贴标,但在空手伸向器械的同时,霍尔海雅便突袭了他,尾巴尖儿顺着他浴袍的开口钻了进去,贴着他的肋骨滑动。
爬行类冰冰凉凉的鳞片跟捉着他手臂的纤手那炽烈的温度形成极强的反差,也让空的身体僵住了。
“你不是打算先把星星记录好再说吗?”
空无奈地体会着尾巴从胸口转向他的背后,接着绕着他的腰缠过一整圈。
没有任何害羞,没有任何铺垫,霍尔海雅自顾自地进入了状态,头顶的一对羽翼稍稍扑扇着,刚好落在空的发旋上,带来格外的瘙痒。
“怎么说呢……你就理解为我研究半天都没得到结论,却被你一语道破真相,有些火大吧。”
她的瞳孔微微拉直,已然进入了捕食准备。
因为当初说好了要满足霍尔海雅的观测需求,空跟优菈把靠近飘窗的空间让给了她,她也不客气,直接将床铺搬到了最靠近窗户的位置,因而让空间显得有些拥挤,从窗边轻轻一推,博士便会落入蛇巢之中。
“每次都在我享受获取真相的过程中冒出来,用你那漫长寿命跟经验铸成的知识,摧毁我的好奇——”
“我错了。”
空连连投降:
“把我的知识分享给你,能够让你少走不少弯路,没有向你炫耀的意思。”
“但这本身就是一种傲慢。”
霍尔海雅左手纤指在空耳根的位置不停打转,健康的笑容越来越大,不断吞吐的蛇信子弹在空的鼻尖上,仿佛他同一时间被三条蛇从不同的方向袭击了一样。
“我可没有向你求助呢,你自以为是地跑来帮助我,用所谓的‘为了我好’当理由,一次次粉碎了我的求知欲……”
“霍尔海雅,那里不行……”
蛇尾已经贴着空的脊柱沟往上了,从脊椎窜过大脑的凉意令空不自在地拧动起身子来。
比起优菈那恨不得调动他所有积极性,如同共舞一般的爱,霍尔海雅的爱充满了控制欲跟强势,并且十分绵长,绝不允许另一方中途退出。
绞杀——他只能想到一个很破坏气氛的词来形容羽蛇对他的爱。
“更可气的是,为了我好的你,真的只是为了我好,没有条件,不需要我付出,不符合等价交换的条件,不让我有任何偿还的机会。”
霍尔海雅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十分不稳定,从她毫无节奏感的吐息中空也能感受到他消失的这些年,羽蛇到底憋闷了多久。
“呵呵呵……不过好在,拥有再丰富的知识,力量再强大的博士,也不过是肉体的俘虏呢,你从始至终只有这件事没变过,无论是不是换了身体……而且你这具新身体真的很方便我欺负呢,小小的很好掌控,连挣扎都变得虚弱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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