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133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眼下这傅秋芳也是自己人了,是得让她多见识世面,以免贻笑大方。

  傅秋芳闻言娇躯一颤,玉颊滚烫如火,芳心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抬着柳眸望向元春,眉眼间透着迷惘。

  元春星眸瞥了一眼噙着笑意的水溶,芳心恼怒不已,旁若无人也就罢了,还独独落下她这个正牌的王妃,没完没了的。

  轻咬银牙,元春伸手抢过傅秋芳的汗巾,没好气的道:“王爷让你去你就去,这点规矩也不懂?”

  她堂堂一个王妃,居然落得个无人伺候的地步,真是令人唏嘘。

  傅秋芳闻言小心的瞧了一眼元春,见其玉容寒霜,知晓王妃有了怒气,抿了抿粉唇,移步至水溶身前,垂眸道:“王爷有何.唔。”

  话音未罢,自个的下颌便被少年擒住,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温热的气息,肆意霸道,不由的令其芳心剧颤,素手紧紧绞着绣帕,心神慌乱不已。

  片刻后,水溶目光看着眼前玉颊滚烫如火的丽人,檀口微张,细气微微的,宛若一株摇曳的迎春花儿。

  轻笑一声,水溶偏头凑在抱琴耳边低语几句,旋即从池水中起身,站在浴池当中,男儿雄风展露无疑。

  抱琴玉颊绯红,柳眸莹润如水的嗔了少年一眼,贝齿轻咬粉唇,伸手拉着尚未回神的傅秋芳,轻声道:“秋芳妹子,王爷让我教你如何服侍,你仔细学着。”

  此时傅秋芳还处于愣神之中,先前王爷与王妃亲昵,又沾了抱琴的味儿,眼下又亲了她,这五味杂陈的,着实震的她芳心直打颤儿。

  听见抱琴的话儿,傅秋芳眉眼间又透着疑惑之色,该怎么学?

  还未等她询问,只见抱琴直播教学,惊的她杏目圆睁,久久不语,忽地一只玉手拉着她的藕臂凑上前去,言传身教起来。

  此间奥秘无常,且不多言。

  元春撇了一眼,芳心直啐几声,一时之间感触良多,自个这从小一块长大的闺蜜完全是夫君的形状,让她做什么都不带犹豫的,还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只是自个这.得,索性偏过眸去,眼不见为净,省得长针眼。

  水溶轻缓一声,任由抱琴教导傅秋芳,目光落在玉容寒霜的元春身上,开口问道:“娘子,咱们王府可还在收拢田地?”

  听着水溶的问话,元春轻哼一声,恼道:“秋芳管着这事儿,王爷问她便是。”

  人都在他身下的,问她作甚。

  水溶听着元春压抑怒气的声调,心下不觉好笑,不过话又说回来,自个貌似有些拿捏过头了。

  伸手捏着傅秋芳的下颌轻轻抬起,居高俯视着粉面含春的丽人,到底是学识未开,如蜻蜓点水一触而过,火候差的远。

  顿了顿,水溶开口道:“秋芳,王妃让你回话哩。”

  此时傅秋芳一张妍丽的玉容变换成艳丽,弥漫着书卷气的眉眼透着妩媚风流,听着王爷的问话,颤声道:“府里一直有收拢田地,算上王妃名下的七万亩田地,如今拢共有二十一万三千亩田地。”

  虽说傅秋芳心中娇羞难耐,但对于王爷与王妃之间的对话也听的一清二楚,并未在男儿气息中沉迷而不自拔。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有田就有银子,故而但凡豪门大户,收拢田地的事情一直未曾落下,比如购置,亦比如奉献。

  当初元春尚未嫁进王府,王府名下的田产就有十万亩左右,如今元春嫁进王府不足一年,已然有二十一万余亩,即便其中有元春的嫁妆,仍是出乎水溶的意料之外。

  捏了捏傅秋芳软腻的红脸蛋,水溶也不做计较,交由抱琴教导后,目光望向一侧背对苍生的丰腴少妇,沉声道:“娘子,往后咱们王府就不要再收拢田地了。”

  “摊丁入亩”暂且不明,但水溶要未雨绸缪,若是当真推行下去,王府的田产过多,一旦出现什么天灾人祸,导致收成不佳,且不说没个收入,王府还需缴税,反倒是增加了累赘。

  元春闻言星眉微微一挑,回过身子望向一脸正色的少年,眉宇间透着几许狐疑之色,虽不解其意,还是颔首道:“妾身知道了。”

  水溶见状心中一软,元春性情温婉,即便是心里有气,但是面对于他,仍是恭顺体谅,不假思索的以他为主。

  沉吟一声,水溶便将今日朝会上关于山东巡抚奏本的事情与元春言明,解开元春的疑惑。

  元春听后,芳心错愕不已,照夫君所言,那山东巡抚所奏乃是新法,一旦牵扯上了新法,怕是难以善了。

  默然片刻,元春望向少年的的星眸闪烁,小心翼翼的问道:“夫君如何看待山东巡抚所奏之事?”

  北静王府是权贵中的权贵,作为北静王府主人的态度不可同日而语,甚至于影响朝堂,元春不明水溶的态度,故而轻声询问起来。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望向元春的目光渐显玩味,但凡有思想的女儿家都不愿意沉于后宅之中,心中亦有所谓的志向,就比如探春,其志向远大,不甘居于后宅之中,然而时代的限制,即便才华横溢,亦是徒劳无用。

  元春见水溶神情玩味,俏丽的玉颊熏红一片,抿了抿粉唇,垂眸道:“妾身随意问问,夫君若是不想说就当妾身没问过。”

  其实元春心里还是希望水溶能与她讲讲朝堂上的事情,就如同三妹妹那般。

  水溶闻言并未回答,蹙了蹙眉,轻抚着丽人的脑袋,舒缓一声后,反问道:“娘子如何看待将丁银摊入田亩纳税。”

  元春抬眸望了眼少年,见其面庞温和,并无不悦之色,星眸泛起亮丽的光彩,她晓得夫君这是与她谈论政事。

  沉吟一声,元春轻声道:“妾身以为,若是将丁银摊入田亩纳税,一来可以增加朝廷税收,二来亦可减少兼并民田之举,于国于民而言,却有其益处。”

  一般而言,士绅阶层不需向朝廷纳税,为避免繁杂的赋税,许多百姓争先恐后的敬献田地,损害了朝廷的利益,以至于朝廷的税银连年减少。

  也正是因为不需缴纳田税,故而士绅大抵有兼并民田之举,以此牟利,导致百姓一年艰辛皆是为旁人作嫁衣,别说生活富裕,便是饱腹也难以维持。

  若是按田亩缴税,朝廷可以增加税收,士绅无利可图也不会去兼并民田,让百姓能有维持生计的空间,确实于国于民而言有益处。

  元春虽是后宅妇人,但对于兼并民田一事亦有所耳闻,并未是愚昧妇人。

  水溶轻点颔首,弯着腰,伸手探进那翠绿色荷花兜肚,只觉一片柔腻,意有所指的说道:“娘子所言甚是有理,只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即便是于国于民有益,仍是阻碍重重。”

  元春能说出这番话,足以表明其并非花瓶,其实朝堂上的官员大抵都是聪明人,亦能瞧出其中利处,然而侵犯了自身利益,也就不是所谓的良策了。

  傅秋芳感受身前的异样,一张俏脸彤红如霞,尤其鼻间萦绕的气息,令娇躯几近酥软,而耳畔间好姐妹的教导之语,又令人无地自容。

  元春倒不在意水溶的恣意,毕竟少年的荒唐之举她心知肚明,花样层次不穷令人叹为观止,听着少年言语间的比喻,知晓言辞不当,但与眼下的情景而言,倒是十分契合。

  压抑住心中的躁动,元春问道:“这么说,夫君是赞同此事?”

  既是水溶言明于国于民有利,态度不言而喻,想必是支持的。

  水溶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当初陛下曾与我通过气,我虽是赞同,但却不会做刀,今日朝会便是试探一番,你我夫妇一体,娘子心里也得有数才是。”

  元春心中了然,此法触及到庞大的士绅利益,一旦有失,天子定然要寻人背锅,也无外乎夫君会如此谨慎。

  水溶瞧着元春眉眼间的忧色,心中也是明了,轻声道:“此时言之过早,能不能推行尚未可知,娘子不必过于理会,咱们管好自个的事情便是。”

  元春闻言轻点颔首,应道:“夫君放心,妾身省得了。”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摊出右手,目光直直的望着丽人,都拿捏一会了,总不至于还较劲吧,再较劲的话,就吃不到热乎的了。

  元春星眉微挑,明眸望向作邀请状的少年,芳心不禁舒缓许多,任由夫君如何诨闹,她都是夫君心里最重要的那一个。

  抿了抿粉唇,元春伸手搭在少年的掌心处,垂着螓首默然不语。

  抱琴与傅秋芳两人还是有眼力劲的,见此情形,便腾出空间来,不敢虎口夺食。

  水溶见状嘴角微扬,将丽人牵至身前,拥着丽人丰腴的身姿,俯身便噙住那水嫩的唇瓣。

  过了一会儿,元春趴伏在水溶的肩头,轻轻喘着细气,丰润的脸蛋儿浮着几团红晕,一直绵延至秀颈。

  觉着差不多了,水溶便凑在丽人的耳垂旁,轻声低语道:“娘子,抱琴和秋芳两人尽心尽力的,干干净净,这回不嫌弃了吧。”

  元春闻言,芳心直啐起来,一张俏脸涨的彤红如霞,泛着星光的眸子望向少年颇显无奈,什么叫干净了,分明还流口水哩。

  水溶见状呵呵一笑,托着那柔软的雪圆,紧密相拥,于芙蓉池内戏芙蓉。

  元春素手环着少年的肩头,玉颊酡红如霞,这如坠云端,成何体统,她堂堂北静王妃,倒像是那狐媚子似的。

  只是这恍若轻舟遇波浪似的起伏不定心底深处有那难以言明的欢喜。

  罢了,眼下都如此了,还能如何,随夫君闹吧!

  PS:今天就一章。

第232章 元春:显得她容不得人似的

  掌灯时分,天色渐暗,朱雀铜灯投映下一圈红色光芒,不时随风摇曳,此起披伏。

  元春躺在一侧的美人榻上,鬓角的几缕青丝贴在丰润的脸蛋儿上,眉梢间透着几许余韵,光洁的素手抚着小腹,丰泽的玉容上洋溢着满足之意。

  这微微的涨腹之感,希望能得偿所愿吧!

  星眸微转,元春望向一侧在雪白羊毛毯上那紧密相拥的三人,原本恢复平静的脸蛋儿浮上两团玫红,芳心不由的轻啐起来。

  怎得就这般精力十足的,半点不知疲累为何物。

  水溶虽分身无暇,然而余光瞥见那抚着小腹的元春,心中亦是了然,便开口道:“娘子,思绪繁杂的并无利处,顺其自然的反倒会有成果,你啊,就不要想那么多。”

  其实从元春佩戴的莲生贵子的兜肚就明白她心意,对于延绵子嗣的,元春有些魔怔了,或许这也是迟迟未能怀上的原由之一,得好好开解。

  元春闻言,芳心不由的欣然,尽管夫君身在她处,然而一颗心始终是在自个这里的,这就已然足够。

  只是对于夫君的宽慰之言,元春心中亦是无奈,王府上上下下都盼着呢,岂是三言两语能宽慰的?

  傅秋芳玉颊酡红如醺,贝齿紧咬着粉唇,一颗芳心极力压抑,以至于旁若无物,未曾听见王爷与王妃之言,只是察觉到顿挫之感,阖上的柳眸稍稍睁开一线,望着身前紧密相连的少年,低声问道:“王爷,怎么了?”

  水溶垂眸望向绮丽流溢的丽人,嘴角不由的上扬,这傅秋芳本就是花信年华的,水溶兴致高昂之际,直接将人拿下。

  不得不说,这傅秋芳瞧着气质淡雅,一派的小家碧玉,接触下来水溶才明白其人内媚,与元春、抱琴相比较下来,吸力更足,让水溶甚为喜爱。

  瞧着丽人柳眸中的迷惘以及渴望,水溶轻笑一声,将丽人如荷包蛋一般的翻了翻,便不再多言。

  “哎呦,王爷,奴婢还在下面哩,您慢些。”

  抱琴涨红着一张俏脸,柳叶细眉下那双明眸透着幽怨之意,给姑娘垫垫也就罢了,眼下连秋芳妹子都骑在她身上来,这算什么事啊!

  傅秋芳望着眼前幽怨的好姐妹,山峰重叠,触感柔软细腻,令其芳心娇羞不已,偏过眸去,不敢与之相视,只是妩媚流转的眉眼透着几许疑惑,王爷这是何意?

  正欲询问之时,利刃加身,惊得丽人忍不住直呼起来。

  这,小王爷走的更远了

  水溶眉头紧蹙,毫不留情的扬手打了一巴掌,乖乖的,就这么能吸,险些把持不住。

  傅秋芳腻哼一声,面色涨红,那隐隐作痛之感,让她美眸中忍不住的蕴着润意,只是那芳心深处又有着难以言明的欣然,令她无地自容,一颗螓首埋在那柔软的羊毛毯中。

  被波及到的抱琴顿时不满起来,美眸涟涟,幽幽嗔道:“王爷啊”

  都是身边的人儿,好歹也疼爱疼爱她啊!

  水溶瞧着抱琴满是幽怨的俏脸,心知有些冷落了她,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俯身噙住那水嫩的粉唇,手儿探了下去,一心二用的安抚这娇俏的乖人儿。

  抱琴见状芳心稍缓,小是小了一号的,总好过什么都没有的好。

  一侧的元春瞧见这一幕,玉颊嫣红欲滴的,自家这夫君,荒唐起来当真是不知收敛。

  心中计较片刻,元春轻启樱唇,提醒道:“夫君,别闹太久了,身子为重。”

  不是元春心中嫉妒,若是嫉妒的话,她也不会让傅秋芳随身伺候,只是早先夫君就吃了一回,芙蓉池内又耗费诸多精力,眼下天色都黑了起来,再闹下去不知节制,纵欲无度的,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作为妻子,她有责任提醒。

  水溶闻言顿了顿,细汗密布的修眉不由的挑了起来,抬着眸望向那丰腴少妇,顿觉无语,先前闹着她的时候,怎不见她劝阻?

  轻缓一声,水溶开口道:“为夫正值年华,英武不凡,娘子莫要小觑人,待为夫收拾了这两小妖精,再与娘子大战三百回合。”

  正如水溶所言,年轻力壮的,精力充沛,什么叫别闹太久的,当真是小觑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