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而且张友士推荐的“鹿肾粥”每日都在饮用,元气十足,正需消耗才是,要不然积攒多了,反倒是损害身体。
“呸。”
元春羞红脸直啐起来,一双星眸嗔了勤劳的少年一眼,夫君这又说什么疯话哩,什么大战三百回合的,哪里受得了。
早在来芙蓉池之前就知晓夫君定然不会轻易罢休,只是没想到如此荒唐,好在正如夫君所言,正值年华,一身龙腾虎跃的,确实不同凡响。
水溶听见元春的啐声,再度抬眸瞧了一眼,冷哼一声,他心里明白元春是在关心着他,但是这语气他很不满,态度不端正啊!
思及此处,水溶安抚好抱琴,托着傅秋芳的两瓣雪圆直起身来,径直行至元春身前,无言的展示何为龙腾虎跃。
元春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幕,饶是在水溶的谆谆教导下而见多识广的她亦是芳心剧颤不已,柳叶细眉下的星眸透着不可思议之色。
这.把人当小孩呢!
此时高坐云端的傅秋芳羞于见人的,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孩童,何至于如此,眼下丑态尽显于人前的,哪还有脸见人。
抱琴面色有些悻悻然的,饶是她曾与姑娘一并伺候王爷的,也不见如此作态,对于王爷专宠于傅秋芳竟无半点腻歪,甚至于有些窃喜。
幸而今儿个秋芳妹子在,要不然攻守易形的,自个岂不是
元春见此情形,偏过螓首,心中顿觉无语,这旁若无人的,搁她这儿表演抽泵呢。
“王爷,别闹了。”
傅秋芳芳心生出一股子异样,只觉抑制不住,贝齿紧咬着粉唇,忍不住的颤声的提醒起来。
水溶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会心一笑,凑在丽人耳畔间轻声耳语道:“没事,我把着呢。”
傅秋芳闻言更是羞涩不已,淡雅的玉容早就抛诸于后,粉嫩娇艳的,眉眼间的绮丽流溢,芳心娇羞不已。
这是把着的事儿?
“噗通”
不知何人所为,堤岸边的果盘跌入浴池当中,池水“哗啦啦”的,一时之间,芙蓉池内渐显静谧。
不大一会,傅秋芳汗流浃背,娇躯微微颤动,素手捂着自个的脸儿,如泣如诉的,隐隐带着哭腔。
她是愿意服侍王爷,可没想到王爷花样层出,不按常理而来,自个丑态百出的,真是没脸见人了。
水溶轻缓一声,挨着元春落座于美人榻上,见丽人轻轻抽泣,便凑在丽人晶莹的耳畔间轻声安抚起来。
到底是傅秋芳接受能力略逊一筹,瞧瞧元春与抱琴,经过一番细心的调教,虽有错愕之感,然而并未多言。
好一阵儿的安抚,傅秋芳才缓过神来,眼下事情已然发生,还能如何。
“啵”。
正欲起身的傅秋芳顿时怔了起来,一张淡雅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两只纤纤玉手强撑着起了身,莲步踉跄的侍立于一旁。
真真是羞死人了。
好歹还是姐妹的,抱琴贴心的上前搀扶住身形不稳的傅秋芳,只是眸光落在那双纤直上,眉眼间透着几许羡慕。
伺候几回都没得到的恩赐,不曾想秋芳妹子第一回就得了,还真是各人有各人的造化。
水溶自是明白眼下的情况,对于此事,在元春这个正妃尚有有身子之前,他素来有心克制,以免出现一些后宅的勾心斗角。
只是虽有心克制的,然而事到临头的,谁又能克制的住。
心中计较一番,水溶转而对面色淡然的元春道:“就让秋芳顺其自然吧,娘子觉得如何。”
作为元春身边的人,傅秋芳的身份也就比丫鬟强一些,这事他若是不理不问的,结果如何大致可得,倒不是说元春狠心之类的,毕竟这是大家族里一惯的做法,即便元春并不在意,但傅秋芳这个聪明人都不需元春吩咐,私下里便会喝那避子汤。
水溶知晓避子汤伤身,好歹也是他的人,故而还是要关照一二。
元春闻言星眉微挑,望着少年的眼神蕴着委屈,轻轻柔柔道:“在夫君心里,妾身就是个容不下人的?”
无论是在秦可卿还是在水溶身边的丫鬟以及抱琴身上,元春都能明白水溶的心意,她晓得夫君已然是全力照顾于她,只是奈何她肚子不争气的,也怪不得旁人。
眼下不说这情不自禁的,就算夫君娶了秦妹妹,她也无话可说,倒是这番提醒的话儿,显得她容不得人似的。
水溶见元春委屈的,便伸手拉着丽人的素手,温声道:“我多咱觉着娘子容不下人了,秋芳是你身边的人,这事本就是你做主的事儿。”
旁人暂且不说,但元春身边的人,自然是由元春做主,这态度起码摆出来,也算是尊重元春这个主母。
元春闻言,芳心不由的好受了些,抬眸瞧了垂首的傅秋芳一眼,开口道:“秋芳,夫君吩咐下来了,你就不要多想了。”
其实元春也明白,水溶这话也就是说给傅秋芳听的。
傅秋芳闻言应了一声,妩媚流转的柳眸望向少年,芳心不由欣喜甜蜜,这一番作践的,也算是没白费。
元春对此并未在意,毕竟就算是有了,生下来就是,左右夫君态度明确的,并不会损害她的利益。
只是星眸微垂,望着那一壶浊流,素手情不自禁的捂着肚皮,芳心深处隐隐有些悸动。
其实,她不嫌多的!
第233章 张盼儿:丈夫跪在地上求她红杏出墙
永王府。
厢房内,当中一张雕花方桌上摆着美味珍馐,永王与张盼儿两人相对而坐,推杯换盏的,房内气氛甚佳。
张盼儿美眸盈盈的望向眼前的少年,想着少年饮了不少酒儿,便温声提醒道:“酒会伤身,王爷还是少喝些为好。”
所谓“小酒酌情,大酒伤身”,王爷本就是身子刚好,不宜饮酒,眼下正适宜的,可不能多喝了去。
永王闻言抬眸望向丽人,见其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心觉差不多了,目光瞧了一眼在旁侍奉的丫鬟,吩咐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出去吧。”
张盼儿闻言芳心一顿,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贝齿轻咬着粉唇,垂着螓首低声道:“绿奴,下去吧。”
绿奴眸光在永王以及张盼儿身上打量一眼,抿嘴笑了笑,把自斟壶放在桌上,识相的退了出去,甚至还帮着把门儿带上。
姑娘苦守多年,终于能与王爷夫妻恩爱了。
此时屋内仅剩两人,高架上的烛火随风摇曳,忽明忽暗,更增添绮丽之感。
张盼儿微微垂着螓首,素手绞着手中的绣帕,俏丽的脸蛋儿浮上淡不可察的一抹嫣红,芳心之中既忐忑,又带着几许希冀。
永王神色复杂的望着丽人,一副任君采颉的作派,心中的痛楚无人可知。
默然片刻,永王轻声道:“盼儿,有些话本王与你说清楚来,其实本王不是有意冷落于你,只是本王.本王患了衰阳之症。”
此等耻于见人的话儿,永王着实难以说出口来,眼下强撑着把话说了出来,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来,反倒是轻松不少。
张盼儿听得前半句话儿,心里的委屈、幽怨去了大半,刚想说些好话,后一句话儿就让她芳心剧颤,粉嫩的脸蛋儿顿时惨白如月。
“王爷患了衰阳之症?那不就是不.举。”,
此时张盼儿彻底明悟,怪道王爷不近女色,原是身子出了毛病,那些传闻竟然是真的。
永王见张盼儿杏目圆睁的,原本清彻动人的双眸在他眼里却宛若刀剑一般,深深刺入他的心底深处,心如刀绞。
张盼儿出身书香门第,虽是温婉的性子,但不代表她是傻白甜,瞧见少年难看的神情,眨眼间便恢复心神,语气轻柔的宽慰道:“王爷,不碍事的,咱们请太医瞧瞧,养好身子便是。”
衰阳之症,又不是不能治理。
永王闻言并未被宽慰,神情黯然道:“盼儿,没用的,这些年本王私下看了不少大夫,皆是言明根基已坏,回天无力。”
张盼儿听后,芳心沉到谷底,根基已坏,岂不是毫无作用了。
瞧着少年黯然神伤的模样,张盼儿心中不由的心疼起来,毕竟夫君除了夫妻房事之外,并未亏待于她,这几年的相处,岂能没个感情。
“王爷,妾身会一直陪在王爷身边。”
对于张盼儿而言,既做了永王妃,自然从一而终,王爷没了根基,无外乎是与以前一般无二,夫妻相敬如宾便是。
永王闻言,心中不由的感动,望着眼前温婉的丽人,恍若当初母后一般,满满的都是爱意,若不是因为他衰阳之症,夫妻二人定然会琴瑟和鸣。
思及此处,永王俊朗的五官扭曲起来,怒喝道:“都是那毒妇,若不是她,本王岂能如此?”
“毒妇?”
张盼儿眸眼微微眯了起来,似王爷此话,这衰阳之症乃是由人所害,不由的叱骂道:“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残害皇室贵胄。”
永王闻言,神色阴沉无比,屋内的温度似乎都降至冰点,令人不寒而栗。
默然片刻,永王压抑住心中的恨意,小声的解释起来。
这件事情说起来也简单,在张皇后去世后,永王便归于周后抚养,其因为丧母,意志渐显消沉,这时周后身边一位叫“秀儿”的侍女便适逢其时的出现在他面前,宛若一道温煦的光,照进永王的心底深处。
在“秀儿”的百般温情下,永王彻底陷入,无度的索取,时日长了,永王便浑浑噩噩,以至于后来有些力不从心。
此等事情不宜声张,自是不会去请太医,而且也是一些小事,休养些时日也就好了,只是“秀儿”私下帮着寻了些补肾壮阳的药材,本以为能重振雄风,不曾想不仅不见成效,身体反而每况日下,直至大病一场,以至于现在坏了根基。
张盼儿闻言,以为永王所言的“毒妇”便是那名叫“秀儿”的侍女,紧咬着银牙,叱骂道:那叫“秀儿”的毒妇着实该死。”
好好一个丈夫,却不是一个真男儿,这不由得张盼儿不愤怒,若不是那等狐媚子戕害,她岂能独守空房,得不到一个正常女人该得的温情。
怕是此时那“秀儿”在张盼儿面前,非得活活打死。
永王摇了摇头,神色阴沉道:“那贱人已经死了,但始作俑者却不是她,而是周后这个毒妇,“秀儿”的事情便是她指使的,就是那些补药,也是她让人私下做了手脚。”
此事也是永王事后才知晓的,究其根本,让他做不成真男人就是那母仪天下的皇后,也就是永王现在的母后。
“母后.”
张盼儿顿时惊了,没想到居然是母后指使的。
不过张盼儿也并未愚昧妇人,细想一番也就了然了,永王一旦无嗣,基本上就没有了竞争力,即便让永康帝知晓永王患了衰阳之症,那也是因为永王沉迷于女色,荒废身体。
或许说,周后心里想着让永康帝知晓,但是却不能从她那儿传出来,眼下京中一些闲言闲语的,此时不当一回事儿,但时日长了,断然会被攻讦。
这就是皇权斗争,置身事外而杀人不见血。
永王将事情说清后,心里也松缓许多,望向眼前的丽人,语气诚挚道:“盼儿,我如今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一定要登上皇位,只要这样才能报仇雪恨。”
毁根之恨,不共戴天。
张盼儿闻言心中一惊,王爷要登上皇位,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只是看着少年诚挚的目光,不由的心软应道:“妾身会一心支持王爷。”
作为妻子,理应在丈夫身后默默支持。
永王听见自个想要的回答,心中满意,抿了抿唇,轻声道:“眼下我在朝中已然没有优势,要想重获父皇的重视,能依靠的只有十六叔。”
一场大病,让永王先前的势力损失了大半,要想重新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只有重新寻求盟友。
张盼儿闻言轻点颔首,北静王府地位超然,且眼下颇受父皇器重,若是能得北静王府的支持,自然得一强劲的助力,不说能重新立于朝廷,亦能压几位叔叔一筹。
只是理是这个理,但是张盼儿知晓这位十六叔不会掺和皇权之事,怎会支持自家夫君,显然是有些异想天开了。
而且永王也不一定只能依靠十六叔,那忠顺王叔更得父皇器重。
然而当张盼儿瞧见永王希冀的神情,又不好戳破这层希望,只好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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