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于是湘云迈着小短腿便朝着黛玉冲了过去,抬手捏起了黛玉皙白的脸颊,恼道:“让你笑,让你笑。”
黛玉一边阻挡,一边笑骂道:“云丫头毛了。”
这话儿,顿时让宝钗几人笑的愈发灿烂,一个个的站在一旁看着好戏,甚至于评头论足起来。
姊妹间的顽闹,谁又会当真了去。
湘云久久突破不了黛玉的防御,耳边又传来那一阵窸窸窣窣的打趣之声,心中愈发恼了,清澈的双眸看着黛玉身前的饱满,眉眼一亮,急转直下,恼道:“看我不捏你。”
黛玉见状,柳眉瞪圆了来,一边抵御,一边喝道:“云丫头,你疯了。”
素日里姊妹间顽闹的,这些小动作也不是没有过,她甚至于都摸过宝钗的,心中还曾赞叹过。
只是眼下旁边还有宝玉在,湘云摸她的那儿,这就有些出格了。
湘云不以为意,狠狠的捏了一把,激得黛玉娇躯一颤,险些瘫软倒地。
此时的黛玉脸颊涨得通红,心下亦是恼怒,也顾不上其他,当即便反击起来,一双纤纤素手在湘云身上四处游荡,哪儿肥嫩,就往哪儿攻击。
宝钗见两人闹的没谱起来,忙不迭的走到宝玉身前,将其身子背了过去,以免让宝玉瞧见不该瞧的东西,嘴边还不停的劝了起来。
只是上头的两人也顾不上其他,互相在对方身上探去。
“这是怎么了?”
忽地,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顿时吸引了宝钗几人的眸光,甚至于是正“嬉戏”的两人都停住了手儿,眸光带着几许亮色看了过去。
“姐夫来了。”宝钗杏眸潋滟,温声招呼起来。
黛玉与湘云两女松手红着脸整理自家衣物,两张俏丽的玉颊皆是粉嫩。
湘云稍稍整理了一番,扬着螓首看向少年,笑盈盈道:“没什么,和林姐姐嬉闹哩。”
她原本就是豪爽的性子,面对自家这位“姐夫”,从不会有拘束的感觉,便是瞧见自个失礼又如何。
水溶见状倒也没说什么,毕竟先前他瞧见两人互相捏都是笑着的,自然也就是嬉戏了,瞧着还挺有趣的。
只可惜,自个来晚了,没瞧得真切。
落座在一方锦墩上,宝钗便柔顺的递上一盏茶盏,水溶接过抿了一口后,瞥了一眼宝玉,旋即说道:“嬉闹归嬉闹,还是要注意些分寸。”
女儿家之间的嬉闹也就罢了,但这儿还有个带把的,就是一块长大的也不成啊!
黛玉捋了捋玉肩散落的青丝,抬着熠熠生辉的柳眸看向少年,正欲说些什么时,只见少年的脖颈上隐隐有一道红印,顿时芳心一怔。
那是女儿家的指甲印,哥哥真真是被“妹妹”绊住了脚。
此时的黛玉心下恼了起来,轻哼一声,撇嘴道:“不过是嬉闹而已,哥哥倒是当真了,也罢,是我无理取闹了些。”
水溶:“.”
这颦儿,他都没说什么怪罪的话儿,怎得又来劲了。
沉吟一声,水溶无奈道:“颦儿,哥哥也是为你们好。”
这话水溶说的不假,两个女儿家的,哪有当着爷们的面前嬉闹的,万一走露了些岂不是吃亏了去。
当然,要是他这个“兄长”在的话那也不可以胡闹。
黛玉闻言并不领情,反倒是心下愈发恼了起来,抬着螓首,一双恍如春山细雨的明眸看着少年,罥烟眉微立,啐道:“瞧瞧,我不过是多说了几句,哥哥就这般模样说我,算了算了,是我多嘴了。”
水溶闻言顿时语塞,看着眼前精灵般的少女,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张恍若桃蕊的樱桃小嘴,怎得就这般的不饶人。
不由的,水溶伸手捏了捏少女晶莹的脸蛋儿,只觉一片滑腻,没好气道:“颦儿,你这是皮痒了。”
实话实说,水溶基本不会去捏黛玉的脸颊,因为黛玉实在是太娇嫩了,稍稍用些气力,便吃不住。
只是黛玉这张嘴恼人的很,不教训教训,兄长的威严何在。
黛玉脸颊微微一红,贝齿轻咬着粉唇,扬着螓首看看少年,那双璀璨的柳眸好似繁星点点,熠熠生辉,偏过螓首道:“哥哥,你弄疼我了。”
这.哥哥捏她的脸儿了,此时的黛玉不仅不恼,芳心还见着雀跃,
水溶凝眸看着少女皙白的玉容,恍若春山细雨的罥烟眉带着几许羞涩之意,宛若一株摇曳的芙蓉。
碧桃初绽,最是那一抹娇羞,不禁让水溶心儿一颤。
松开了手儿,水溶面色上带着几许不自然,说道:“是哥哥的错。”
这就疼了,要是.日后可怎么办才好。
黛玉素手轻抚着自个的脸蛋儿,闻得少年之言,眉眼弯弯,不由的抿嘴一笑,倒也没在继续呛少年。
对于哥哥这独一份的宠爱,她最是欢喜。
水溶端着茶盏抿了起来,压下心中的悸动,也没说多说什么,与宝钗、迎春几人闲聊起来。
好一会儿,宴会开始,众人便都散了去,而水溶也前往花厅。
宴会过罢,水溶清秀的面庞带着几许红润,隐隐有几许醉意,正沿着廊道而行,忽地一丫鬟走了过来,盈盈一礼道:“奴婢见过王爷。”
水溶抬眸看着眼前之人,来人正是甜心表妹的丫鬟惊蛰。
沉吟一声,水溶识趣的打发了引路的丫鬟,看着惊蛰问道:“可是画儿那儿有什么事?”
他可不会觉得惊蛰没事会来寻他,以他对甄画的了解,想来这是知道自个来了国公府,心里想了,便让惊蛰过来寻他。
这画儿,怀了身子以后,愈发的黏人了。
果不其然,惊蛰近前一步,压低声音道:“王爷,姑娘想您想的紧,您还是去看看吧。”
水溶点了点头,道:“引路吧!”
对于惊蛰的话语,水溶是十分相信的,若是甄画不想他想得紧,何至于特意派惊蛰来寻他。
怕是画儿都思念的哭了起来了。
贾家祠堂旁的小宅院里。
尤氏抬眸看着甄画,艳丽的玉容布着几许复杂之色,垂下螓首,轻声问道:“画儿,你让我过来作甚。”
从那回撞见自家儿媳与王爷的事情后,尤氏心下便尴尬不已,尤其是甄画那一番“劝慰”的话儿,更是令人胆战心惊的,都不敢在与甄画对视。
事后,甄画更是屡次与她谈及此事,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甄画依靠在软塌之上,素手抚着隆起得小腹,眉眼弯弯的看着丽人,说道:“没事儿媳就不能见婆婆?”
尤氏心下一怔,艳丽的玉颜挤出一抹笑意道:“当然可以,只是你还怀着身子,我也不好打扰。”
此时的尤氏已然明白,眼前的妇人可不是什么恭顺的好儿媳,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只是自个的命脉都被掐着,哪里还硬得起来。
甄画倒也不在意尤氏的态度,语气悠悠道:“婆婆,待会王爷就要来了,您还没做好决定吗?”
尤氏闻言,艳丽的脸蛋儿涨红了起来,什么决定,还不是要她一块儿她都不明白,自个已经答应不会说出去了,怎得还要拉她下水。
素手紧紧攥着粉帕,尤氏垂着螓首,低声道:“既然王爷要来,我也不好打扰,先回去了。”
这话说的,其实已经是拒绝了。
甄画抬眸看着尤氏,眸光凝了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对于尤氏,她是颇为了解的,这就是个软性子的人,稍稍强势一些,她便柔顺起来,拿捏这等人儿,简单的很。
轻叹一声,甄画看向尤氏的眼神之中带着几许失望,轻轻柔柔道:“婆婆,表哥那般的人儿,您可是瞧得真切,错过这一遭,往后独守空房,可别怪儿媳不关照你。”
尤氏闻言,芳心剧颤,雪腻的脸颊儿绚丽如霞,贝齿咬着粉唇,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关照,什么关照的不是心知肚明。
诚然如甄画所言,对于王爷,她的确是瞧的真切了,那挺拔的身形,直让人芳心发颤。
甄画凝视着尤氏那娇媚的玉容,心下也是了然,对于妇人而言,尝过那般滋味,大抵都是食髓知味。
如若不然,你以为尤氏为何会躲在帘外偷看。
若是夫妻和睦,相敬如宾,倒也守的住,可是那龌龊的贾珍什么货色,怎么可能会让人死心塌地的。
积压的久了,心中就越是郁结,此时的尤氏,只需一个引子,便可释放出来。
正此时,外间传来丫鬟的声音,说道:“姑娘,王爷来了。”
尤氏闻言芳心一颤,有些六神无主起来,素手将帕子攥成了团,下意识的扬着螓首看向甄画,芳心紧张不已。
王爷过来了,她该怎么办。
甄画见状轻笑一声,眼神示意一番,努了努嘴道:“婆婆,这儿可没有藏人的地方,先去床榻上的被褥躲着吧。”
尤氏闻言,心下一怔,明亮的双眸看着床榻,雪腻的脸蛋儿涨的通红。
这两人偷情的,她躲在床榻上,岂不是什么都听见了,她可不信王爷过来就是说话的。
大肚子?哼,上回还不是挺着让人弄。
甄画看出了尤氏的犹豫,笑了笑,说道:“婆婆,再不躲起来,待会王爷进了来,到时婆婆自个解释吧。”
尤氏芳心颤动,也来不及多想,忙朝床榻走去,也不脱脚下那双绣花鞋,整个人缩进了被褥里面。
甄画看着床榻上拱起来的被褥,心下不觉好笑,其实尤氏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去,然而她还是选择听她的话,心里早就已经做了选择。
这人啊,总是需要一些遮羞布的。
没一会儿,水溶举步而入,双眸看着倚在榻上的甄画,温声道:“画儿,我来看你了。”
几日不见,表妹的肚子似乎又渐长了一分。
说起来,另一个侄儿媳妇也该这般大了,有段时间不见,怪想的。
甄画眉眼含情,微微撅了撅粉唇,嗔道:“可别,要不是我派人去寻表哥,还不知表哥把我们母子丢哪儿去了。”
水溶置若罔闻,移步上前,拉着丽人的素手,柔声道:“好了,不气了,气伤了身子就不好了。”
怀孕的女儿家都是脾性见长的,水溶能有什么好介意的,毕竟人家可是怀着你的孩子,总不能连点包容性都没有吧。
只是原本乖巧的表妹,眼下却俏皮起来,还真是有些物是人非啊!
甄画闻言,芳心涌上一抹甜蜜,素手主动环着少年的脖颈,娇媚的玉容泛着晶莹,媚眼如丝道:“表哥,我想你了。”
话已至此,水溶自然明白丽人的意思,当即也不多言,俯身便噙了下去
缩进被褥的尤氏此时芳心紧张不已,耳畔边传来的窸窸窣窣之声,更是让人心尖儿发颤,素手攥着被褥。
没一会儿,断断续续的莺啼传来,让尤氏更是颤动不已,想了想,终是忍不住好奇之心,伸手提起被褥的一角,美眸探了过去。
只见自家儿媳侧倚在软塌之上,娇媚的玉颜泛着玫红,透着异样的光辉,而那身后的少年却
看着眼前这一幕,尤氏艳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宛若熟透了的红桃,一双妩媚动人的明眸熠熠生辉的,被褥下的藏着的绣花鞋不由的并拢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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