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295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这.王爷怎得与小孩子一般,吃个饭还弄的到处都是。

第378章 甄画:只会心疼表哥

  锦绣的棉被下,尤氏娇躯已然酥软,妍丽明媚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轻缓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暗道:“终于结束了。”

  一幕的活色生香,让尤氏心颤不已,也不知怎得,居然幻想起自个只觉被窝里如火一般的灼热,有一股暖流肆意,香汗淋漓的,身子都不爽利起来。

  好在此时都结束了,想来没一会儿就都要散了,待会回去了,必是得沐浴一番了。

  只是尤氏心底深处,隐隐有些希冀,犹记得,儿媳可是说关照她的

  呸,胡思乱想什么,真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然而有些念头起了,便如影随形,越是想要甩开,就越是清晰异常。

  此时的尤氏,艳丽的脸蛋儿红扑扑,美眸盈盈如水,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

  这会儿,甄画瘫软的倚在软塌之上,长长的眼睫颤动,那张滚烫的脸颊羞红如霞,鬓角的青丝贴着额间上,雪腻的肌肤上浮上一层细汗,细气微微。

  亲昵了一阵,一股子对少年的思念都宣泄了出来,甄画只觉酣畅淋漓。

  “啵”

  忽地,甄画察觉到少年的疏离,一时之间竟有些怅然所失。

  水溶不觉有他,捏着丽人葱白的手儿,引着其探了过去,凑在丽人晶莹的耳畔间,低声道:“帮帮表哥。”

  没办法,到底还是要有所顾忌,故而水溶不仅仅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表妹,甚至于连自个都不能尽兴。

  这时候,总不能鸣金收兵吧,伤身。

  甄画素手攥了攥,只觉硌硌如石,一股子的软腻,不由的心尖儿一颤,美眸恍若一泓清水,波光粼粼。

  抬眸看了一眼床榻上拱起的被褥,捏了捏手儿,柔媚道:“表哥,抱我上塌吧!”

  水溶修长的眉宇微微蹙起,伸手捏了捏丽人丰腻的脸蛋儿,轻声道:“你还怀着身子呢,不可胡闹。”

  这画儿,闹的不够,居然还想上榻,怎得瘾儿这般大,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啊!

  甄画明白少年的担心,芳心涌上一股子甜蜜,沁人心脾的,她知道少年一直在克制自己,恐伤了自个。

  抿了抿粉唇,甄画媚眼如丝,纤纤素手化作绕指柔,直让少年身子一颤,声音中带着几许娇媚,轻声道:“表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难道表哥不想试试?”

  那儿可藏着人哩,定能让表哥欢喜,也省得表哥这般辛苦。

  被褥里躲着的尤氏心下剧颤,妍丽明媚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曼妙的娇躯缩在锦被中大气都不敢出。

  惊喜,原来她是一个惊喜,岂不是说也不知为何,心下却有些雀跃,绣花鞋下那宛若白玉的足背微微弓了起来。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沉吟一声后,伸手捏了捏丽人的鼻翼,在丽人的娇哼声中,笑道:“你倒是调皮,也罢,难得画儿一片心意,表哥我就试试。”

  在水溶看来,甄画口中的惊喜无非就是一些花样罢了,左右其是最在乎肚子的人儿,想来也不会因为一时的贪欢而乱来。

  即便是乱来,水溶只要保持“本心”,那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答应又如何。

  哎,谁让甄画是最需关怀的时候,水溶只好尽最大的努力满足于她,绝不是因为对甄画口中的“惊喜”感兴趣。

  水溶小心翼翼的将丽人抱了起来,轻步朝着床榻而去,目光瞧见拱起的被褥,心下微微一怔,然而心思不在,以为就是下面的人没收拾妥当,也没有多想。

  总不至于里面藏着个人吧!

  完美的避开了正确答案。

  轻手轻脚的将丽人抱上了榻,水溶站在榻边,伸手挑了挑丽人的下颌,指尖在那如桃蕊般的唇瓣间摩挲,笑道:“好了,什么惊喜。”

  眼下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靠嘴皮子了。

  缩在被窝里的尤氏察觉到来人上了榻,惊得险些发出了声音,忙伸手捂住自个的嘴儿,身躯绷的挺直,一动也不敢动。

  甄画轻笑一声,那张娇媚如月的脸蛋儿嫣红明媚,一如胭脂般酡红醉人,抬手捏着被褥的一角,直接掀了开来,柔声道:“这便是惊喜,不知表哥喜不喜欢。”

  陡然射入的光线,让尤氏下意识的闭上美眸,眨眼间,便对上少年的目光,心虚的垂下眸,目之所及,又正好.直让人心尖儿一颤,螓首埋在被褥之中。

  原先远远的瞧见只是赞叹,却没想到近距离竟如此的.狰狞恐怖,不是要人命吗

  此时的水溶诧异不已,双眸微微圆了起来,他没想到被褥里居然还真藏了一个人,藏的居然还是尤氏。

  须臾间,水溶便恢复了平静,目光凝视着浅笑的甄画,竟毫不意外,目光微转,再想起先前甄画说的惊喜,想来就是尤氏了。

  也就是说,尤氏藏在被褥里是甄画的安排,这么说来,他与画儿的事儿都让尤氏听的清清楚楚了,现场直播.

  “画儿,你这是整哪一出?”水溶看着甄画询问起来。

  两人原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儿,越少人知晓越好,可现在尤氏不紧知晓了内情,甚至于还将其一起拉下水。

  这是闹哪样?

  甄画眨了眨眼,轻笑道:“表哥,我身子不适,怕伺候不好表哥,婆婆独守空房的,就让婆婆来帮衬一二。”

  上回表哥强忍着不尽兴,让甄画既是甜蜜,又是心疼,作为最爱表哥之人,怎会让表哥辛苦,自是要安排人帮衬。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毕竟按理来说,首要人选便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惊蛰。

  然而尤氏“撞破”了她们之间的秘密,为保万一,最稳妥的法子便是拉尤氏下手,既能伺候表哥,又能堵尤氏的嘴,一举两得。

  再往外来说,自己这边的人儿多些,表哥也能时时念着这儿,尤其她知晓爷们惯是喜欢有特殊“身份”的人,她与尤氏是婆媳关系,定然能让表哥兴致盎然。

  说起来,这是一鸟三石。

  水溶闻言嘴角抽了抽,什么“独守空房”、“帮衬”的,甄画知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那可是她的婆婆啊!

  啧啧将婆婆喊来帮衬,这对婆媳关系有这般要好?

  甄画见少年怔住了,凑得近来,附在少年的耳畔间,呵气如兰的低声道:“表哥,婆婆既然在这,心里便是同意的,她虽然上了些年岁,但容貌艳丽,难道表哥不欢喜?”

  说着,甄画的手儿探了探,一双明眸盈盈如水,娇媚道:“再说了,也不能苦了他啊!”

  水溶身子一颤,凝视着甄画的眼神带着几许异样,原本乖巧柔顺的表妹怎得成了现在这般不知廉耻。

  真是让人让人愈发的喜欢。

  埋于螓首的尤氏听见甄画的话儿,芳心一颤,抿了抿粉唇,终是鼓足了勇气,抬着那张艳丽如红霞的脸蛋儿,心头带着忐忑看向少年,忍不住的颤声辩白道:“王爷,是画儿让我藏被褥里的,我”

  要是王爷真听了甄画的话儿,在少年的眼中自己岂不是水性杨花。

  天可怜见的,她原是.原是不想的.

  甄画闻言挑了挑眉,美眸白了尤氏一眼,心中略有些无言以对,她是让尤氏藏被褥里,但你也你可以拒绝啊!

  这会子倒是推委起来,真真是口是心非。

  不过甄画也不在意,尤氏的态度基本明确,关键在于表哥的态度,只要表哥欢喜,旁的便不是问题。

  她所在意的,也就只有表哥了。

  水溶目光闪烁,默然几许后,才看着甄画说道:“下次不要胡闹了。”

  人都在榻上了,还能如何,总不能赶出去了吧,毕竟甄画所言非虚,这尤氏确实是容貌艳丽,很是润人。

  最为重要的是,甄画说的极对,不能苦了他啊,真真是闷得慌。

  尤氏闻言,心尖儿一颤,王爷这话的意思是

  还不等尤氏反应过来,自个的下巴便被一只手儿捏住,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年,呼吸渐显急促,须臾间,那清秀的面庞便凑得近来。

  “唔~”

  少年的气息迎面而来,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恣意霸道,那陌生的气息,让尤氏心神尽失,素手攥紧了床褥,美眸闭阖

  甄画看着眼前这一幕,俏皮的眨了眨眼,见那少年在如稚儿一般,身前渐显异样,隐隐有些发烫,一双玉足不由的并拢几分。

  果然啊,表哥就是好这一口,每回都不会落下,尤其是尤氏比她年长,更是显得丰腴,让表哥爱不释的。

  直到少年与尤氏肌肤相亲,让甄画美眸瞪圆了来,耳畔间传来的那黄莺出谷,清脆嘹亮,不由的心尖儿一颤。

  以往她就知道表哥待她素来疼惜,每每都克制自己,眼下这一幕,让甄画眼见为实,那“穷凶极恶”的模样,只觉娇躯颤栗,心中涌上一抹恐惧.

  婆婆她,没事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尤氏娇躯酥软,艳丽的脸蛋儿浮上两朵玫红色的晕团,额间布着一层的细汗,桃蕊般的唇瓣泛着晶莹光泽,细气微微。

  此时的尤氏只觉天旋地转,先前的那一遭是从未有过的境遇,整个人恍若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浮浮沉沉不知所以。

  这就是年轻的力量,身子骨都要散了。

  虽说如此,但尤氏心下只觉满足,多年来在贾珍的霪威下的压迫,一朝得到宣泄,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只是长时间的禁锢,一朝肆意起来,现下真真是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这边,水溶一脸的神清气爽,对待尤氏不同于甄画,那是可劲儿造,自然也就十分舒畅。

  瞧着已然瘫软如泥的尤氏,想了想,对着甄画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走了,下回再来看你,尤氏那儿,你且先照看着。”

  本来就是过来安慰一二的,现下在尤氏身上耽搁了时间,不好再久待,如若不然,怕是不好交待了。

  甄画抿了抿粉唇,美眸涟涟的看着少年,娇媚如月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不舍之情,应了一声道:“那表哥下回早些来,可别让我和孩子久等了。”

  他们的关系,定然是不能长相厮守的,只能偷摸的。

  水溶凝视着眼前不舍的丽人,心下也软了起来,伸手轻抚着丽人的脸蛋,温声道:“跟了我,委屈你了。”

  其实以甄画的身份而言,即便是此刻宁国公府不复存在,也能过上富足的日子,完全没必要与他这般偷偷摸摸的,

  说起来,自家这个表妹真真就是乖巧听话,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真真是让人怜惜。

  甄画闻言,一双清澈的明眸闪着亮光,粉嫩的脸蛋儿浮上两抹梨涡,含情道:“只要表哥心里有我,我不觉得委屈。”

  她图什么,图的就是表哥这个人儿,只要表哥真心待她,旁的什么都不重要。

  哦.对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水溶目光闪烁,凑上前噙了两口丽人的唇瓣,柔声道:“表哥心里自是有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我真要回去了,有什么事儿,你让人来通知我,我会尽快来看你的。”

  谁能拒绝心疼哥哥的表妹。

  说罢,水溶便穿上衣裳,瞥了一眼躺在绣榻上,美眸闭阖尤氏,倒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开。

  甄画恋恋不舍的目送水溶,旋即目光看向一侧的尤氏,眉眼间妩媚流转,芳心暗啐起来:“这会儿还没缓过来,表哥实在是太不知怜惜人了。”

  不过,甄画也看出了自个的特殊性,在表哥心里,想来尤氏不过是拿来消遣的玩意,自个才是表哥的心尖尖儿。

  如此甚好。

  哎,表哥,那贾元春不过就是运道好而已,哪里比得上我,只会心疼表哥。

  时光荏苒,转眼休沐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