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北静太妃正胡思乱想,外边便传来婆子的声音,不由的让北静太妃心尖儿一颤,贝齿紧咬着粉唇,曼妙的娇躯微微一抖。
旋即美眸一亮,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娇媚的玉容重新绽放,好似一株娇艳的迎春花儿。
想来是得知自个生病的消息,这猴儿还是惦念着自个的,芳心不由的雀跃起来。
不大一会儿,水溶举步走了进来,目光凝视着绣榻上的丽人,青丝披散,比以往多了一份憔悴,让人心生怜惜。
出了那档子事儿,水溶短时间内难以面对北静太妃,只好避讳着些,然而水溶自宫中而回,得知北静太妃生病,终是担心不已,忍不住的前来看望。
北静太妃垂着螓首,素手紧紧攥着锦褥的一角,轻声道:“溶溶哥儿来了。”
刚刚还想着与少年那般,这会儿倒是有些心虚起来。
水溶点了点头,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应道:“听说母亲生病了,孩儿心中担忧,过来看望一二。”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涌上一抹黯然,这种客套的话语,不该存在他们之间,少年应该是担忧不已的忙凑上前来关怀。
终究还是有了隔阂。
水溶察觉到了北静太妃的异样,凝眸看了一眼几案上的药汤,摆了摆手,说道:“春雨,你们先下去,本王会侍奉母亲吃药。”
躲避终究不是办法,想来太妃也不好受,是时候把事情说开来了。
春雨等丫鬟闻言自然不会多想,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毕竟满府上下,谁不知“母慈子孝”,王爷亲自侍奉汤药,不是正常的事儿?
待人离去,暖阁内仅剩下两人,气氛渐显静谧起来,让靠在绣榻上的北静太妃心儿颤动,素手攥着锦褥,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水溶移步上前,落座在绣榻之上,端着几案上的玉碗,手持汤匙舀了一勺,凑上前吹了两口,轻声道:“孩儿侍奉母亲汤药。”
北静太妃瞧着少年细心的模样,芳心见着雀跃,这种温馨如水的陪伴,哪里舍得失去。
垂眸望向递在唇边的汤匙,北静太妃也不做多想,轻启红唇便凑了上去。
“嗯!好苦.”
北静太妃娇媚的玉容挤成了一团,口中满是苦涩之意,为了装这个病儿,没病也吃药,算是下血本了。
水溶见状,忙从旁取了早已备好的蜜饯递在丽人的唇边,轻声道:“母亲,吃颗蜜饯缓缓。”
北静太妃看着少年清秀的面庞,倒没第一时间回应,美眸闪了闪,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胭脂,轻启红唇。
水溶见状面容一怔,心下涌上一抹怪异这色:“不伸手接,是要让他喂?”
心思微转,水溶递了过去,指尖触碰到如桃蕊般的唇瓣,只觉一片柔软,让水溶的心儿一颤,明亮的双眸闪过一抹异色。
北静太妃凝眸看着少年的神色,芳心涌上一抹得意,拿捏爷们这一点,她可是熟门熟道,一拿一个准。
给一些甜头,看这猴儿还舍得这般狠心。
水溶收了手,目光微垂的看着晶莹的指尖,萦绕着软香流溢的触感,久久不散,在水溶的心中乏起了滔天巨浪。
居然还用舌.不是故意的吧!
压下心中的悸动,水溶轻咳一声,凝视眼前娇媚的丽人,轻声道:“那日的事儿,是孩儿孟浪了。”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一颤,美眸微微张开了些,眉眼间透着几许忐忑之色。
少年的直白,该不会是想着与她分道扬镳吧,这可不行。
正当丽人心绪纷飞之时,忽地自己的素手被捧了起来,抬眸望去,只见少年一脸的温情,柔声道:“其实我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
北静太妃:“.”
这是什么意思?图穷匕见,直白的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了。
实话实说,虽然先前北静太妃咬牙打算顺了少年,但那也不过就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的诨话,即便是先前孟浪的一幕,也就是只想着恢复以往的亲昵而已,往后便不再多想。
甄画那儿不过是侄媳妇,无非就是养小叔子,但他们可是母子,身份差距在这,怎能逾矩,这不是滔天大祸。
眼下怎么办,拒绝的话是不是少年又要疏离她?
此时的北静太妃贝齿紧咬着粉唇,娇媚的玉容满是纠结之色,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水溶见状,双目之中闪过一抹精芒,既未推拒于他,又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这就是有戏。
对于水溶而言,北静太妃是极为特殊的人,自来到这个世界,基本上就是与北静太妃相依为命,故而水溶心中有别样的情怀。
以往只是一直克制,然而那日突兀的一吻,让水溶明悟己心,他能确认的一点是,北静太妃就是他一定要得到的人。
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怕什么,他知道两人之间再难恢复以往的关系,既如此,索性就进一步。
默然几许,水溶拉着丽人的手儿,轻声道:“莞儿,难道你对我一点情分都没有?”
北静太妃心尖儿一颤,美眸瞪圆了来,直勾勾的看着少年,雪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恍若晚霞,惊讶的支吾道:“你你喊我什么。”
她的闺名是柳莞儿,自老北静郡王病逝后,已然有近三年的时间没人喊过她莞儿了,他是怎么敢的。
第380章 水溶:不过是掩耳盗铃
北静太妃美眸羞恼的看着少年,心湖泛起涟漪,难以平复。
问她是否对他有情谊?有的话不就是承认自己对“继子”有觊觎之心,没有的话.也说不出口,这让她如何回答?
美眸闪了闪,北静太妃抿了抿粉唇,微微偏过螓首,不敢直视少年那炽热的眼神,玉面含羞,声音中带着几许嗔怪,道:“你别喊我莞儿。”
这莞儿是他能喊的,成何体统。
以往不是没人喊过她莞儿,只是少年喊得人心儿发颤,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真真是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再喊下去,身子都要软了。
水溶见丽人避重就轻,一派的嗔羞的模样,双眸微微一亮,拉着丽人的素手,温声道:“莞儿,身子怎么样,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
其实丽人的态度已然明确,无非就是死鸭子嘴硬罢了,这时候不主动些,怕是黄花菜都要凉了,残羹剩饭都吃不着。
爷们,就是要勇一些!
北静太妃心儿一颤,美眸不由自主的嗔了少年一眼,柔腻道:“无妨,没注意吹风凉着了,歇息一会便好。”
让他不要喊,就非得喊?
好在少年还有些良心,知道关心自个,让北静太妃芳心欣喜,也不枉她装病闹了这么一出。
水溶“呵呵”一笑,带着几许莫名的味道,旋即用端起了玉碗,舀了一勺递至丽人的唇边,柔声道:“莞儿,先吃药。”
听着少年那意有所指的笑声,北静太妃芳心羞恼,她知道少年就是故意的,赤果果的将那“腌臜”的心思都摆了出来。
他知不知道,她可是他的母亲,岂能如此相戏,倒反天罡。
只是面对少年的温情,丽人又不忍、或者说是不敢着恼,贝齿轻咬着粉唇,一双明亮的双眸泛着点点星光,嗔道:“不吃,太苦了。”
话音刚落,北静太妃的脸蛋儿便晕红起来,芳心羞涩不已。
刚刚自个撒娇了吧,那娇柔入骨的声音是自个发的?怎得像是春天来了一般,回想起来真真是羞死人去。
水溶嘴角的笑意更足,说道:“生病了不吃药可不行,乖~”
北静太妃:“.”
“乖”?她是小孩子吗,用得着这般哄她?
只是也不知怎得,北静太妃心里一点都不反感,甚至于有些贪恋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
正羞涩着,北静太妃陡然见到少年将唇边的汤匙收了回去,旋即自个吃起了药来,让北静太妃心下一怔。
你没病吃什么药?难不成又和上回一样,以身试药。
是药三分毒,这猴儿,怎得就这般不知轻重。
嗔怪是嗔怪,但少年的这份温情,直让北静太妃展露笑颜,一颗沉寂的芳心“砰砰”直跳,愈发的悸动起来。
“溶唔~”正当北静太妃要说两句之时,却见少年突兀的的捏着她的下颌,凑近过来,噙在那桃蕊般的唇瓣上。
北静太妃美眸瞪圆了来,眉眼间满是惊愕之色,以至于口中那一股子苦涩的药味都置若罔闻,心胸起伏不定,好似要跳出来一般。
这猴儿,居然以口渡药
“嗯…”北静太妃鼻翼情不自禁的腻哼一声,素手轻轻推拒了下,见推不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眸,任由那少年恣意妄为。
推了他,就又不理她了,真真就比死还难受。
此时的北静太妃也不敢声张,只是一颗芳心乱跳,娇躯渐显酥软,而那雪腻的脸蛋儿上的红晕一直延伸至耳垂,莹润欲滴。
没一会儿,少年倏然离去,北静太妃才微微睁开美眸,那双妩媚流转的明眸凝视着少年,眸中隐有雾气氤氲升腾,贝齿轻咬着泛着晶莹的粉唇,低声叱道:“你…你真是疯了。”
连她都调戏起来,如何不是疯了,真真就是魔怔了。
水溶抿了抿唇,回味着那一抹甘甜,恍若深藏的老窖,甘泉清冽.
闻得丽人之言,水溶凝眸看向丽人,清秀的双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掷地有声道:“是,我疯了,从见到莞儿的第一眼我就疯了。”
初见北静太妃,水溶便对其那娇媚的容颜惊愕,但那时不过只是赞叹而已,并未有什么“腌臜”的想法,也是朝夕相处之后,感受着丽人那散发出的成熟韵味以及无限度的包容,让水溶渐渐陷落。
丰腴的诱惑,岂是稚嫩少女所能相比。
“你你.”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羞涩难抑,你你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那张娇媚的玉容涨得彤红如霞,心口起伏不定。
倒是没想到,这猴儿居然第一次见她就对她起了觊觎之心,真是.真是引狼入室啊!
只是话虽如此,但北静太妃心里并不恼怒,甚至于还见着几分窃喜、得意,泛着涟漪的心湖,掀起了滔天巨浪。
其实本姑娘正值年华,哪里是旁人口中说的年老珠黄。
水溶凝视着娇嗔薄怒的丽人,眉眼间满是风情,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整个人恍若一株艳丽的牡丹花,美艳不可方物。
见此情形,水溶目光闪了闪,忍不住的起身,抬起一只脚儿,膝盖抵在绣榻之上,将身子凑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
北静太妃瞧见少年的动作,芳心剧颤,长长的眼睫剧烈颤抖起来,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
这猴儿,该不是要这可不成。
思及此处,北静太妃曼妙的娇躯不禁微微往里缩了缩,似是寻求安全感,整个人宛若一只受惊的雪兔,颤颤巍巍的。
瞧着丽人那宛若青春少女一般的不知所措,混身上下散发着少女的彷徨,与以往成熟的风韵判若两人,让水溶不由的面容一怔,心中异样丛生。
这时候不做些什么,倒是白费了丽人的反应。
不由的,水溶伸手扣着丽人如雪一般的后颈,猛然带了过来,脑袋凑上前狠狠地噙了上去,似是择人一般。
少年肆无忌惮的索取,让北静太妃心神剧颤,这种恣意霸道,是以往从未感受过的新奇,整个人恍若暴风雨里的一叶孤舟,浮浮沉沉。
北静太妃心底不停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但却又舍不得,犹豫之间,心里就已然做了抉择,须臾便陷落在风雨之中,娇躯一下子酥软成泥,连身前的变幻不停也毫无察觉,美眸紧闭,弯弯眼睫颤抖不停,娇媚如月脸蛋儿上,绚丽如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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