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298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中途换了几回气儿也不停歇,直至少年愈发得寸进尺,挑拨是非起来,才让丽人回过神来,美眸瞪圆了来,裙下的笔直并拢,伸手推开少年。

  此时北静太妃娇媚的脸蛋儿滚烫如火,细气微微之间,粉唇莹润微微,雾气润生的美眸看着食髓知味的少年,眉眼间满是嗔恼之色,斥道:“你…你放肆!”

  她都没想到,少年居然如此大胆,触碰到底线来了。

  这会儿都真真是羞死人去,往后在少年眼前毫无威信可言。

  水溶抿了抿唇,倒也没有回应,只是垂眸看着泛着晶莹的指尖,面色带着不自然之色,心中愈发的不平静起来。

  今儿个就是要放肆,他知道,丽人已然是动情,泪眼汪汪的,一切水到渠成,只是北静太妃顾念着双方的身份,始终不肯过那一道坎儿,最终清醒过来。

  倒是有些可惜。

  北静太妃瞧见少年盯着指尖出神,芳心愈发的羞涩,丰润的脸蛋儿彤红如火,颤声道:“你你别看了。”

  有什么可看的,那是她的耻辱。

  水溶轻笑一声,目光凝视着羞难自抑的丽人,轻声道:“莞儿,我伺候你可好?”

  伺候?什么伺候?

  虽说北静太妃不明所以,但心中隐隐有些许不安,这伺候是正经的?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雍丽的玉容红晕如霞,清声斥道:“我警告你,不许胡来,我可是”

  接下来的话儿,北静太妃也不知怎得说不出来,或许现下已然如此,说出来也没用,这段关系已然是名存实亡。

  怕是少年真的是色令智昏,说不得还因特殊的关系愈发的兴致盎然,踏上一条不归路。

  然而警告之语虽说了出来,但少年却并不在意,只见其忽地抓住自个的玉足,微微一拉,北静太妃娇躯便倒在绣榻之上。

  等反应过来之时,只觉身下一凉,让北静太妃惊愕不已,心中涌上一抹恐惧,正欲出声喝止,猛然芳心一颤,顿时让北静太妃整个人都呆立住了,垂眸看着埋于螓首的少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少年口中的伺候原是这等伺候,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难道不嫌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溶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凝眸看着素手捧着脸儿,羞于见人的北静太妃,清秀的面容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悠悠道:“莞儿,这生病了出一身汗才好的快。”

  北静太妃:“.”

  劳什子的出汗,天可怜见的,她都不知道少年居然弯弯绕绕这么多,怪道元春、可卿、探春她们颜色一个赛一个的艳,原是少年的滋润。

  这下好了,滋了.真真是没脸见人。

  水溶见丽人始终不肯见人,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拉开了丽人捧着脸蛋儿的手,露出那张明艳动人的玉容,语气带着几许戏谑,打趣道:“莞儿,我伺候的可好?”

  北静太妃芳心羞恼,看着眼前带着坏笑的少年,只觉气不打一处来,妩媚流转的美眸蕴着水雾,葱白的指尖指着屋门,横眉冷指的恼道:“你给我滚出去。”

  她原不想这般,谁承想少年居然强势起来,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绝。

  水溶凝视着丽人羞恼的玉容,心下顿觉无语。

  诚然,今儿个他的确是逾矩了,但刚刚北静太妃明明是半推半就的顺了下来,一派享受的模样,可看不出拒绝的意思。

  怎得,滋完就不认人?

  不过水溶也明白,无非就是北静太妃的自尊心作怪,大抵就是过不去那一道坎儿,便安慰自个是“被迫”的,营造出一种受害者的形象,以求心安。

  哎.这叫自欺欺人。

  水溶伸手拉着丽人的指尖,眉眼间满是温情,语气柔和道:“莞儿,你就如此狠心,对我就一点情谊都没有?”

  且不说这近四年的朝夕相处,便是先前的一番侍奉,也不至于转眼就翻脸不见人,可不就是狠心。

  北静太妃听见少年的温声细语,芳心就酥软下来,妩媚流转的双眸垂着看向少年,丰润的脸蛋儿浮上点点玫红,羞得偏过螓首,眉眼间透着几许慌张,颤声道:“那你不许.不许再动手动脚了。”

  若是没有情谊,怎会让少年胡作为非,可这话如何说的出口。

  现下都这般了,再动手动脚的.十有八九就是动刀动枪了,都不敢想了。

  水溶见北静太妃脾性软了下来,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微微眯着眼,凑得近前,在丽人粉红的耳畔边低声问道:“莞儿,难道你不欢喜?”

  北静太妃闻言,娇躯一颤,抬着盈盈如水的明眸凝视着少年,心头既是羞愤,又带着些许无奈。

  她明白少年是在打趣于她,可她也什么都反驳不来,毕竟先前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欢喜,让人酣畅淋漓。

  而且细想一番,堂堂的北静郡王,居然在她面前低下头去,伺候那等腌臜.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悸动不已。

  可见自个的魅力与众不同,任你如何尊贵,终究是裙下之臣,心儿难免得意。

  咬了咬粉唇,北静太妃攥了攥床褥,扬着螓首看向少年,正色道:“溶哥儿,眼下既已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要记住,绝对不可以越过那一道底线,旁的旁的就都随你。”

  都动手动脚了,甚至于还.现下说什么都晚了,但正如北静太妃所言,那一道底线万万不可越过,一旦越过,便是万劫不复。

  水溶闻言了然,所谓的底线是什么他心知肚明,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儿,传出去就是大逆不道,连整个北静王府都蒙羞,干系重大。

  只要不越过底线,一切就有回旋余地。

  其实怎么说呢,直白点就是掩耳盗铃,对于他们而言,底线什么的都是虚妄,难不成没越过就能当做没发生?

  只是他也知道丽人此时缺乏安全感,所求的便是一份心安。

  凝视着丽人郑重的神色,水溶也不着急,应道:“都听莞儿的。”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一缓,只是听见这猴儿一口一个的莞儿,喊的愈发的顺口,听得让人心尖儿发颤,隐隐有些.不由的并拢几分。

  水溶无视丽人的异样,拉着丽人的纤纤素手引了过去,双眸间透着一抹狡黠之意,委屈道:“可是莞儿,这会儿你也该帮帮我才是。”

  北静太妃素手攥了攥,只觉硌硌如石,心下顿时剧颤,一张娇媚的脸蛋儿彤红如霞,忙撤回了手,慌乱道:“你去寻元春、可卿、三丫头、宝丫头她们去,再不济,扯一个丫头来也成。”

  让她帮忙,这要是帮下去,且不说少年一时兴起,便是自个也怕抵受不住诱惑,突破那道底线。

  水溶瞧着羞嗔的丽人,“呵呵”一笑,双目中闪过一抹精芒,轻声道:“莞儿不是说旁的都随我,这会子怎得反倒是食言了。”

  北静太妃心下一怔,抬着莹润如水的明眸看着少年,眉眼间满是嗔恼之色,眼波流转之间,水雾渐起,咬着唇一言不发的。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引着丽人那双纤纤素手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太妃颤抖着手儿,捏着一方锦帕擦着绚丽如霞的脸蛋儿,那双妩媚流转的眸子凝视着少年,眉眼间满是羞恼。

  她没想到,临到头来,少年居然如此恶趣味,竟.

  水溶见状抿唇不语,心下一片畅然。

  虽说刚开始是少年引着,可北静太妃到底见识广的人儿,转眼便掌控全局,手捏把掐的,都不需水溶多言,宛若指尖上的轻舞。

  目光凝视着北静太妃那如桃蕊般的唇瓣,心下微微一动,他知道此时的北静太妃已然是到了极限,不可过于突兀,得一步步的向前爬,

  待下一回,可就不仅仅如此了,眼下只是让北静太妃熟稔一二。

  需知但凡让水溶伺候过的,这都是要还的。

  北静太妃这会儿眸光凝视着锦帕,想了想,还是折叠好来,放置在一旁,抬眸瞧见少年炽热的眼神,心下微微一颤。

  这猴儿,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以往水溶一派的孝顺,让北静太妃以为这是一个温润君子,可经此一遭,北静太妃已然知晓了少年的“本性”,整一个浪荡公子,作践起人来花样摆出。

  她可不信少年会安分下来。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嗔怒道:“都衬了你的心了,再敢作践人,仔细折了他去。”

  水溶:“.”

  好吧,他也就是想想,并无其他。

  沉吟一声,水溶近得前去,引得丽人娇躯缩了缩,让水溶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捏了捏丽人娇媚的脸蛋儿,开口道:“莞儿也乏累了,我就不打扰了,你早些歇息。”

  北静太妃眨了眨眼,恍若少女一般的俏皮,直到少年离开之后,才低声啐了一声。

  想起今儿个的一遭,北静太妃如梦如幻,她也没想到忽然就成这般模样了,有此一遭,往后也就纠缠不清了。

  垂眸而望,北静太妃凝视着自个的纤纤素手,在空中比划一下,娇媚的脸蛋儿微微发红,心尖儿发颤,啐道:“这猴崽子真真是长大了,要是”

  呸,胡思乱想些什么.

第381章 可卿:待会咱们再试试

  二月初二,金耀日,龙抬头。

  天气回暖,春风吹醒万物,所以二月也是开春之月,京城上下张灯结彩,百姓们举行祭祀、敬文昌神、放龙灯等庆祝,期盼着新的一年五谷丰登。

  北静王府,夜幕低垂,轩敞的花厅中,灯火通明,戏台上鼓怔啰响,丫鬟,嬷嬷站在屏风之后垂手而立。

  厅中,北静太妃、薛姨妈、元春、钗黛、三春、湘云、宝琴,尤二姐、尤三姐、甄氏姐妹,甚至于是邢蚰烟,皆是绫罗绸缎,金钗步摇,光鲜亮丽。

  满堂的珠翠,宛若一副群美图,欢声笑语不时传来。

  除却二月初二这个好日子以外,另外就是由北静王妃贾元春做主,纳秦可卿入府。

  纳妾无需娶妻那般的明媒正娶,三书六礼,也不需要拜堂,随便坐个小轿,摆个酒席就可以了,甚至于人本就在王府,仪式就可以愈发的简单。

  元春是心里有数的人,且不说可卿原就是第一个进府之人,且颇受水溶的喜爱,所谓上行下效,元春也就顺势操办的体面起来。

  不仅摆了几桌酒席请亲近的人儿捧场,便是府里的下人们得了赏银,也算是给足了可卿的脸面。

  宝钗坐在一方几案之前,丰润的脸蛋儿嫣然浅笑,然而莹润如水的杏眸怔怔,芳心有些说不出来的惆怅。

  过了今儿个,那位秦姐姐便是名正言顺,反观她到现在还是

  身侧的黛玉察觉到宝钗的异样,美眸闪了闪,伸手拉了拉宝钗的裙摆,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浮上几许关切之色,凑上前低声道:“宝姐姐,你没事吧!”

  宝钗闻言浅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事,就是昨儿个没睡好,有些乏了。”

  黛玉抿了抿泛着晶莹的唇瓣,斜眉道:“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哥哥那儿心里有数的,放宽心就好。”

  同为女儿家,宝钗是黛玉心中敬服之人,故而素日里的关注不少,对于宝钗的心里变化也知晓一二。

  名份二字,是宝钗最为关注的一点,只是直到今日,宝钗都还没个名份,眼下此等情形,如何会不触景伤怀。

  宝钗闻言,捏着绣帕的手儿一顿,眉眼微垂道:“我知道,姐夫会妥善安排,原也没有担心什么。”

  其实宝钗进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倒不担心这些。

  只是到底自己也是做妾的,心中并未想着什么明媒正娶的事儿,但与可卿同为“妾室”,今儿个的场面倒也是有体面,不知日后自个的仪式如何,心下有几许希冀、忐忑。

  不过这些话儿,倒不必与黛玉言明,说出去了,还当她急着要名份哩!

  黛玉眨了眨眼,不可置否,在不在意的,她能看不出来?

  不过这也没什么,名份于女儿家是头等大事,这是人之常情的事儿,难不成无媒苟合,不自洁自爱?

  况且不仅仅是宝钗,便是她瞧着,心里也不大爽利。

  也不知日后哥哥是打算怎么安排她。

  思及此处,黛玉芳心暗啐了一声,那风流的脸蛋儿微微一热,恍若烟雨的明眸眼波流转,泛着一丝丝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