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301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水溶不觉有他,凝视着丽人那娇媚的玉容,柔声道:“莞儿,我想你了。”

  北静太妃:“……”

  听着那直白而炽烈的话语,北静太妃脸颊滚烫如火,芳心“砰砰”直跳,贝齿轻咬着粉唇,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少年却将手中端着的茶盅一饮而尽,须臾间便凑了过来。

  “唔~”

  此时北静太妃美眸瞪圆了来,也不敢声张,轻轻推拒了下,见推不动,心底幽幽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眸,任由那少年肆意妄为。

  好一会儿,北静太妃娇躯绵软如蚕,雪腻的脸颊绚丽如霞,恍若桃蕊般的粉唇泛着点点晶莹,细气微微的叱道:“你你放肆。”

  这.上回是以口渡药,这回又是以口渡水,怎得就喜欢这一套。

  水溶神色湛然,凝视着丽人羞恼的玉容,宛若一株迎风摇曳的牡丹,娇媚动人,笑着说道:“不是莞儿要喝茶吗.”

  先前喂的时候没有拒绝,喝完了便是放肆.

  北静太妃芳心羞恼,美眸盈盈如水的瞪了少年一眼,裙下的玉足微微并拢几许,旋即偏过螓首,低声啐了一声,骂道:“泼皮无赖。”

  相处四载,此时才知晓少年的品性,她算是明白了,以往少年的情形谦和都是装的,和他讲道理,纯粹是秀才遇到兵。

  只是也不知怎得,先前担心被人发现,一颗芳心忐忑不已,那种紧张的悸动,这会儿居然都有些眼含雾水了。

  水溶自是注意到了丽人的异样,心中觉得北静太妃愈发的迷人,这种欲拒还迎,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抿了抿唇,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扳了回来,凝视着丽人这张美颜不可方物的玉颊,清声道:莞儿,我伺候你可好。”

  北静太妃心儿一颤,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眉眼羞恼地看着少年,美眸间隐隐泛着点点润意,嗔道:“你你别闹。”

  又不是第一回,她哪里不知道伺候为何物,一时之间,心下有一股难言的怦然和悸动,裙下的绣花鞋不由再并拢了下。

  自打那一回儿,北静太妃似有些食髓知味的,午夜梦回之间,辗转反侧,多是少年甘愿俯首做裙下臣。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倒也不用多说什么,伸手便拉着丽人的玉足.

  “等等,别让人闯进来了。”

  水溶:“.”

  莞儿还真是.口是心非。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溶才从暖阁里走了出来,清秀的面容再夕阳的映射下,泛着点点红晕,显得晶莹剔透。

  此时的水溶凝视着夕阳,心下也是感慨,“夕阳无限好”,古人诚不欺我。

  先前都剑拔弩张,险些拔剑而起,只是想着大白天的,怕是莞儿心中过于抵触,以至于触底反弹,才忍住回鞘。

  熬鹰这门功夫,谁先熬不下去就失败。

  待先熬莞儿一段时间,下回寻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一触即发,就把事儿给办了。

第383章 宝琴:要找像姐夫一样的人儿

  转眼间,已到了三月。

  阳春三月,到处都春光明媚,花园里的柳树爆青,突出带黄色的嫩叶,花坛里的鲜花争坛斗艳,带来了勃勃生机。

  不光是大地的生机,便是人儿的身上,也充满着新生的希望。

  厢房之内,元春倚卧在绣榻之上,一头秀郁青丝挽起美人髻,丰润的脸蛋儿现着恬然之态,纤纤素手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丰润、妍丽的脸蛋上洋溢着甜美的笑意。

  自嫁进北静王府,元春蹉跎了一年有余,时时为不能延绵子嗣而忧愁,此刻终于有喜了,心中的大石彻底落下,整个人恍若竟在蜜罐里一般。

  天可怜见的,上天垂怜啊!

  绣榻旁,水溶凝眸看着眉眼流溢着幸福的元春,伸手拉着丽人的素手,语气温和道:“辛苦你了。”

  这一年多来,元春作为北静王妃是极为衬水溶的心意,只是因为一直没有延绵子嗣,心中苦恼,这些都让水溶看着眼里,疼在心里。

  如今也是开花结果了,也终于能让元春安下心来,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也是对于元春的疼惜。

  元春芳心甜蜜,凝眸看着少年,璀璨的星眸闪烁着星光,水光潋滟的,两弯柳叶细眉满含温情,柔声道:“妾身不辛苦,这都是妾身的职责。”

  作为北静王妃,为王府延绵子嗣本就是职责。

  其实她想说少年辛苦,因为纳了可卿后,少年似是带着一丝的愧疚之意,故而并未过于与可卿亲昵,反倒经常来凤仪庭陪她,有些冷落了可卿,这让元春心中大定。

  说到底,自个在王府的后宅里,除了北静太妃,那是独一档,谁也越不过她。

  这段日子来,元春那是极尽恩宠,每每都是小肚涨涨的,吃了个饱,想来也是因此,她才能怀上,说是少年辛苦,无可厚非。

  这时,一侧北静太妃满面春光,眉眼含笑的看着元春,郑重叮嘱道:“元春,你才有身子,这时候最为要紧,往后要仔细一些,切莫大意。”

  刚怀上的女人,最是要谨慎,稍有不慎就容易出差错,眼下元春肚皮子的这个,那可是北静王府的传承,绝对不容有失。

  水溶偏眸看着那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粉嫩的唇角勾出一抹“惊人“的弧度的北静太妃,真真是满面春风,不由的腹诽起来:“这高兴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怀了,而且你又没有生过,怎得还弄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来。”

  不过水溶倒也没说什么,毕竟北静太妃经历过子嗣断承的窘境,从某一种程度而言,她比元春更为有感触,也更为的重视。

  元春听着北静太妃那轻灵般的声音,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温柔,芳心暖意横流。

  大约从半年前,北静太妃因为元春久久肚皮不见动静,少不得给脸色看,尤其是近段时间,更是时有冷言冷语的,这般的和气,已然许久没有听过了。

  果然啊,肚皮子里有货,谁都得高看一眼,怕是让北静太妃伏低做小的,也不是不可能了。

  素手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元春轻点颔首道:“母亲,儿媳知道了。”

  北静太妃点了点头,伸手拉着丽人的手儿,娇媚的脸蛋儿一派的和气,继续叮嘱道:“府里的事儿你也不要管着了,全心全意的养胎,等生下麟儿,那就是咱们北静王府的世子爷,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元春闻言笑着应了下来,毕竟胎儿要紧,府里的事儿完全没法比,左右北静太妃也说了,她生下麟儿就是王府的世子爷,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瞧着北静太妃与元春两人都安排妥当了,水溶冷不丁的说道:“说不准是女儿。”

  北静太妃:“.”

  元春:“.”

  以及一旁的可卿、宝钗几人:“.”

  静谧片刻,北静太妃柳眉微立,娇媚的脸蛋儿浮上一层清冷之色,冷冷的盯着水溶,喝斥道:“乌鸦嘴,元春肚子里的这个就是儿子,再敢多说,老娘揭了你的皮。”

  说着,北静太妃似乎还不解气,抬起葱白的指尖对着水溶的脑门上戳了过去,发泄自己的怒火,要不然这猴儿是她的心肝宝贝,真真是要撕了他的嘴去。

  水溶感受着额头的痛处,眉头不由的蹙了蹙,凝眸看着北静太妃那张嗔怒的脸颊,心下顿觉无语。

  生儿生女的本就是随机的,他就是说了句大实话,何至于甩脸子给他看,不光是甩脸子,还戳他的脑门。

  水溶凝视着丽人明媚的玉容,双眸微微闪烁,透着一股锋铓之色,暗道:“你戳我脑门,我就戳你的心。”

  北静太妃隐约察觉到少年眸中的“恶意”,娇躯不由的微微一颤,芳心中顿觉不妙起来,她倒是忘了,眼前的少年就是个“泼皮无赖”。

  说起这事来,北静太妃的脸蛋儿微微一热,从上回之后,这猴儿便不来寻她,真真就是狠心的种子,没良心。

  该不会是尝过滋味便腻了吧!

  只是此事涉及到北静王府的传承,北静太妃压下心中的悸动,美眸瞪圆了来,啐道:“你这猴儿,元春肚子里的就是儿子,出了差错,我饶不得你。”

  水溶闻言嘴角微微抽了抽,怎得就这般确定,万一生了女儿哩!!

  只是这话水溶倒没说出口,要不然以北静太妃目前的脾性而言,说不得就是一脸的唾沫星子,哄都哄不好。

  元春扬着螓首,璀璨的星眸闪烁着一抹淡不可察的忧色,丰润的玉颜上挤出笑意,素手不自觉的攥着裙摆,轻声问道:“王爷是不喜欢儿子?”

  正在说世子之位,怎得忽地说她生女儿,该不是王爷另有打算吧!

  水溶闻言面容怔了怔,伸手搭在丽人的素手上,笑回道:“只要是你生,儿子女儿我都喜欢,只是这事没个准头,你也不要太过于在意,往后咱们多生些就是了。”

  其实水溶大抵明白元春的心境,无非就是“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之深远”,人之常情,然而水溶怕元春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可不想元春背负太多,到时又惨兮兮的。

  元春闻言芳心微缓,她就知道少年没有旁的意思,原是在宽慰她。

  只是她怀上一次就千难万难,百般折腾才有这么一次开花结果,她可不能担保此次过后还能不能怀上,故而这胎一定要是个儿子,如此才可宽心。

  至于夫君似乎喜欢女儿这方面,府里这么多人,谁生不是生,再不济,多纳几房也就罢了,左右北静王府的世子是她生的便可。

  北静太妃美眸白了少年一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芳心中涌上一抹腻歪,吃味的暗道:“这猴儿,倒是个心疼人的。”

  回过神来,北静太妃脸颊又微微一热,暗骂自个魔怔了,好端端的,腻歪儿媳妇作甚。

  压下心中的几许悸动,北静太妃看了一眼少年,微微撅着粉唇,道:“好了,我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待在这儿看着人家夫妻甜蜜的,心里总是不大爽利,还不如早些离去,省得生一股子闷气,惹得自个腻歪。

  水溶闻言面容一怔,凝眸看了一眼北静太妃那娇媚如月的玉容,心下带着几许怪异之色。

  这话说的,怎就一股子腻歪的味道,哪儿像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宛若一个吃醋的少女,真真是有些可爱哩!

  北静太妃不觉有他,抬眸看了一眼满屋子里的人儿,招呼道:“好了,都散了吧,挤在一块像什么话。”

  众人也知晓人家两夫妻有体己话儿,自是不好多待,美眸一转,正欲随着北静太妃离去之际,只听水溶忽而开口道:“可儿、三丫头、宝丫头,以后府里的事儿你们三个商量着办,没事就别拿府里的事儿来扰元春的清静。”

  他可是知晓元春以往府里的事儿经常盘算到夜晚,颇有责任心,这会儿怀着哩,自是不好再拿府里的事儿打扰元春。

  可卿、探春、宝钗三人皆然应下,她们就各自看管着一部分的府里事儿,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宝钗离去之时,莹润的杏眸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元春那尚且“平坦”的小腹,心中带着几许羡慕之色。

  对于女儿家而言,生儿育女才是正途,这是宝钗自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如何不羡慕。

  待人皆然离去,水溶便拉着丽人的手儿轻轻摩挲着,凝眸向丽人那张丰润的玉容,眉目含情道:“这会你的心病算是去了,以后安心养胎,旁的就不用担心了。”

  这孩子,算是元春心心念念已久,甚至于求神拜佛的,眼下也算是圆满了。

  元春芳心甜蜜,眉眼含情的看着少年,璀璨的星眸泛着点点星光,声音中带着几许哽咽道:“妾身这也是没有辜负夫君的厚爱。”

  天知道北静王府延绵子嗣的重任担在她的丰腴的身子上有多重,俨然都要成心病了,其中的苦楚不予外人道。

  水溶提着一方帕子擦了擦丽人的眼角,笑道:“大好的事儿,好端端的哭什么,哭伤了身子,仔细伤着孩子。”

  元春闻言,顿时心下一紧,丰润的脸蛋儿上带着几许紧张之色,道:“真的,那妾身往后可不能哭了。”

  水溶瞧着丽人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下不觉好笑,都说一孕傻三年,元春这刚怀上人就傻里傻气的。

  不过水溶也能理解,无非就是关心则乱,毕竟得之不易。

  缓了几许,元春抬眸看着少年,抿了抿粉唇,转而说道:“妾身怀着身子,不能伺候王爷了,要不让二姐儿和三姐儿伺候,妾身瞧着她们也等的急了,不宜再拖了。”

  怀着身子,确实不能再胡来,要知道少年一旦闹起来,真真就是不知荒唐为何物,旁的不说,她与抱琴、傅秋芳三人不知被折腾了多少回,什么“叠叠乐”之类的司空常见。

  况且,就少年这般的硬挺,怕是伤着孩子,不可不防。

  现下在元春心里,自己肚子里的这个最大,水溶只能屈居第二。

  至于说尤氏姐妹,她们本就是为此准备的,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此时正是她们冲锋陷阵之时,总好过让外面的人钻空子。

  王府里的人越来越多,且不说让元春愈发的有危机感,光是只有水溶一人的,哪里还能再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