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302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以往是没办法,自个现在有了底气,那些狐媚子再想进门,可就没那般容易了。

  水溶闻言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丽人丰润的脸蛋儿,只觉一片柔软,道:“你家夫君心里有数,好了,你不用想这么多。”

  王府里的人,他还不是看上谁就是谁,便是莞儿都已然无需元春多言。

  元闻言星眸白了少年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此时的她,心神都在自个肚皮子里,旁的都不打紧儿。

  夫妻间闲叙一会儿,水溶也不好让元春太过于伤神,叮嘱了抱琴几人两句,便离开了凤仪庭。

  沿着游廊走道而行,正轻步走着,迎面便走来一个身着大红裙裳的少女,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蹦一跳的,宛若精灵一般。

  正是薛宝琴。

  抱琴近得前来,洁白的素手背在伸手,秀眉之下,明眸流波,笑盈盈道:“姐夫,哄好大姐姐了?”

  水溶闻言不觉好笑,伸手点了点少女的额间,笑骂道:“小丫头片子,大人间的事儿,你少掺和。”

  什么哄不哄的,这是丫头片子能说的话儿?古灵精怪的。

  宝琴素手捂着额间娇哼一声,扬着螓首看向少年,露出两颗小虎牙,奶凶奶凶的说道:“姐夫,我不小了。”

  水溶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眉头微微一挑,倒也没有反驳。

  相较而言,宝琴在年岁上小宝钗几岁,可在这一方面,竟比宝钗的还要丰腴几分,倒真是有些大那啥的萌妹。

  抿了抿唇,水溶伸手揉了揉少女的螓首,温声道:“说吧,有什么事儿要求姐夫。”

  他可不信这会儿是碰巧遇见的,想来这宝琴早早就在这儿候着他,大抵就是有什么事儿要求他之类的。

  宝琴精灵的眼眸察觉到了少年的异样,略显婴儿肥的脸蛋儿微微一热,垂着垂首看着青石地面,脚下的绣花鞋轻轻点着,扭捏着身子道:“姐夫,爹爹和姑妈说要给我寻婆家来着。”

  水溶闻言手儿一怔,眉宇间带着几许莫名的异色,悠悠道:“琴妹妹长大了,也该要寻婆家了,这不是好事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宝琴的年岁在这个时代也不算小,寻婆家也要花费一段时日,倒也是正常之事,作为“外人”的水溶也不好多说什么。

  宝琴扬着螓首,略显婴儿肥的脸颊上浮上一层委屈之色,那双明眸眼波流转,带着期盼的神色,说道:“可是,姐夫,我还不想寻婆家哩,要不姐夫和爹爹、姑妈他们说说,就说我晚二年再许人?”

  原先听见这一回事儿,做小辈的自然没有反抗的余地,思来想去,能指望的只有姐夫,毕竟自家爹爹和姑妈都听姐夫的,只要姐夫一开口,那就绝对没有问题。

  水溶轻笑一声,垂眸看着眼前精灵般的少女,笑骂道:“你们薛家的事儿,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插嘴。”

  宝琴一听便不乐意起来,撅着粉唇,道:“你可是我姐夫,哪里是外人。”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小姨子的半边屁股都是姐夫的,哪里就是外人。

  说吧,宝琴便靠上来,素手挽着少年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声音甜美,沁人心脾的道:“姐夫,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听着少女那甜美动人的声音,水溶眉头一挑,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那若有若无得柔软,不禁心神涌上一抹悸动,

  他都察觉到了,不可能宝琴还没察觉到,莫不是这小妮子故意的?

  垂眸看了一眼少女明媚的玉容,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泛着点点润意,粉嫩的脸颊上带着几许淡不可察的嫣红,心下顿时了然。

  沉吟一声,水溶无奈道:“好了,我会去帮你说说。”

  这妹妹真真是茶味可心的好妹妹,面对这么甜美可人的好妹妹,谁能拒绝。

  宝琴见少年应了下来,扬着带着几许玫红的脸蛋儿,清丽的眉眼间带着几许羞涩,芳心顿时欢喜,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道:“谢谢姐夫。”

  其实少女心中何尝没有悸动,那身前的异样,都让她有些站不住脚儿。

  水溶瞧着少女兴奋的模样,也被感染几许,伸手捏了捏少女略显婴儿肥的脸蛋儿,声音中带着几许宠溺道:“这回我替你挡了,可是你年岁也不小了,早晚要嫁人的,到时你要怎么办。”

  宝琴闻言,凝眸看着眼前温润的少年,贝齿轻咬着粉唇,柳眉之下的明眸眨了眨,轻声道:“到时我就和爹爹说,要找像姐夫一样的人儿,要不然我就不嫁。”

  水溶:“……”

第384章 水溶:莞儿终于是他的了

  宁安堂,暖阁之内。

  北静太妃坐在一方锦墩之上,纤纤素手端着一盏茶水呷了起来,眉眼带笑,雪腻的玉容上笑靥似花。

  元春有了身子,北静太妃心里的一块大石也总算是落了一半,惟一在意的便是期盼着元春一举中第,生个大胖小子。

  不过就怕依那猴儿的乌鸦嘴,是个女儿

  想到此处,北静太妃还是不大放心,只是那也不打紧,她也是知道那猴儿惯是疼爱元春,以往是元春尚未怀上,故而有所收敛,眼下元春既然已经有了,那也就不需顾忌什么。

  嗯,让可卿、探春、宝钗、还有丫鬟香菱、璎珞、宝琴、傅秋芳一并其上,再不济,还有甄家姐妹和那尤氏姐妹。

  这么多人,就不怕生不出儿子来。

  对于北静太妃而言,王府的世子爷是不是元春所生不打紧,关键是王府必须要有世子爷传承。

  北静太妃一派智珠在握的模样,攸而一顿,娇媚的玉容上浮上几许怪异之色,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眼波流转。

  说起来,这都有双手之数了,那猴儿吃的消?

  念及此处,也不知怎得,北静太妃垂眸看着自个的手儿,雪腻的脸蛋儿微微一热,璀璨的明眸闪烁着波光,水光潋滟。

  这般的英武,该担心的应该是府里的小姑娘,别被折腾

  思及此处,北静太妃芳心一颤,裙下的绣花鞋不由自主的并拢几许,那张如梨蕊一般的脸颊绚丽如霞,明眸之间妩媚流转,恍若一株明艳的牡丹花儿。

  默然几许,北静太妃芳心涌上一抹难以言表的悸动,清澈的明眸不由自主的看着一侧堆放的箱笼,贝齿轻咬着粉唇,眉眼间带着几许犹豫之色。

  自从让那少年一派胡闹之后,也不知怎得,心中愈发的不安,总是感觉缺了什么,那股子的强烈愈发的难以抑制,似乎似乎需要什么填充。

  她知道缺的是什么,但就是.

  须臾间,北静太妃容色一正,潋滟的眸光闪过一抹亮色,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起身迈着有些虚浮的莲步,朝着箱笼走去。

  另一边,游廊走道下,水溶凝视着眼前这个垂着螓首的少女,心下微微一怔。

  这是童年无忌吧!

  一般而言,小孩子大抵都会以对她好的人做比较,比如常常听见什么以后要找和“父亲”、“母亲”一样的人,亦或者是兄长一般的人。

  找个像姐夫的也属正常啊!

  默然几许,水溶揉了揉宝琴的脑袋,笑着打趣道:“那琴妹妹可是难找了,说不得要一辈子嫁不了人。”

  不是水溶自夸,就他这容貌,能与之媲美的就少之又少,再加上他的身份地位,基本上就鲜有人及,寻他这样的,可不简单。

  说难听些,以宝琴的出身而言,断然嫁不了水溶一般的人,此言完全就是小孩子的“天真”话,当不得真。

  除非是做妾。

  宝琴到底是女儿家,先前说出一番嫁不嫁人的话儿,已然是羞难自抑,雪腻般的脸颊染上几许淡不可察的玫红。

  也不知怎得,鬼使神差的几说出了这句话儿,真真是羞死个人。

  只是这话她也没说错,姐夫情形谦和,一惯的宽善随和,一点都不会有什么忌讳,与之相处如沐春风,只觉舒坦。

  哪个少女不怀春,女儿家的想嫁这样的男人,不是正常的很。

  此时听见水溶说她一辈子嫁不了人,宝琴凝眸看着少年,眨了眨眼,明亮的双眸中带着几许期盼之色,似是随意道:“我若是嫁不了,姐夫养我呗,还是说姐夫嫌弃我。”

  水溶垂眸凝视着少年清澈明亮的双眸,一闪一闪的,透着少女的青春俏皮,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

  她说的“养”?是自己想的那个“养”?应该不是吧!

  这宝琴,想来是随着薛霄走南闯北的,见识宽广,世俗的礼教观念对她约束较少,言行之间就有几分大胆。

  默然几许,水溶笑了笑,说道:“哪有姐夫养小姨子的,你这丫头,别胡言乱语的,传出去了对有损你的清誉。”

  又没有血缘关系,什么养不养的,这话是姑娘家能说的?

  宝琴闻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没好气的白了少年一眼,芳心暗啐道:“三姐姐原本不是姐夫的小姨子?宝姐姐不是姐夫的小姨子,这不都养着了,凭什么不能养她。”

  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若是说了出来,自个成什么了。

  抿了抿粉唇,宝琴复又挽着水溶的臂膀,摇晃起来,撒娇道:“姐夫,我不管,我没嫁人之前,姐夫得养着我。”

  多大的事儿,对着姐夫撒娇就是了。

  水溶:“.”

  好家伙的,薛家还在呢,这会儿赖着让她养,不是摆明了要自个护着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姨子,真真是“蛮横不讲理”。

  摇了摇头,水溶伸出双手,轻轻扯着少女两边略显婴儿肥的脸蛋儿,笑道:“琴丫头打的一手好算盘,成,你没嫁人前,姐夫养着你。”

  毕竟是小姨子,该疼还是要疼,左右费不了什么,养着就养着呗,总好过让她与原著一般,与梅家定亲之后,却又被悔婚。

  这个时代,被悔婚的女儿家,可是名声扫地啊,何其的无辜。

  狗屁的梅家,还想娶他小姨子,做梦去吧!

  宝琴闻言,雪腻般的脸颊染上几许玫红,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喜色,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笑盈盈道:“我可记在心上了,姐夫可别哄我,要不然,真真就叫人心寒。”

  说着,宝琴便不理会水溶的反应,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一蹦一跳的,恍若林间的精灵一般,悠然离去。

  只是在水溶看不见的地方,宝琴脸颊“腾”地便红了起来,滚烫如火,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是不是有些对不起姐姐!

  不过她又没让姐夫娶她,只是让姐夫养着,应该不算是对不起宝姐姐吧!

  水溶瞧着少女离去的欢快背影,心下不觉好笑,只是那双目之中闪过一抹亮色,带着几许莫名的意味。

  似宝琴这般精灵的女儿,他是真真想“养”着。

  默然几许,水溶哑然一笑,倒也不再多想,沿着回廊一路而行,来到北静太妃的院落,便瞧见守在院门外的春雨,面容微微一怔。

  “春雨,你怎么在这儿守着,母亲那儿谁在伺候?”

  一般而言,似春雨这种贴身丫头,若是无事,大抵都是守在屋子外面,这会儿怎么守在院门这儿了。

  春雨回道:“近儿个太妃睡眠浅,现下正在暖阁里小憩,吩咐奴婢等没她的吩咐,不要近前打扰。”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心下带着几许疑惑,就算是睡眠浅,也没必要让丫鬟们离得这么远,且不说丫鬟原就是不敢打扰主子休息,万一醒了要吃茶之类的,不是没人伺候.

  不过水溶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摆了摆手,便朝里走去,而春雨自然不会阻拦,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便是。

  行至屋门外,水溶正欲推门,忽地里间传来细不可闻的“呀”的一声,如泣如诉的,让水溶的推门的手顿住了,面上浮上不自然之色。

  作为身经百战之人,对于战场的异样极为敏感,这声音,分明就是.难不成莞儿在屋里藏了人?

  念及此处,水溶心下一沉,要知道他现在可是把莞儿当做自己人,此番不是给他带了一条碧绿色的抹额。

  不过转念一想,莞儿的为人他最是清楚,绝然不会做出这等事儿,真要是按耐不住,王府里还有哪个能比得上他。

  排除此点,剩下的就是莞儿在屋里自娱自乐。

  默然几许,水溶伸手推了推门,只见屋门出了一道缝隙,让水溶心下一喜,看来莞儿还是不够谨慎,连门都没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