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308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北静太妃垂着螓首“嗯”了一声,看着少年,一时间,心头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叙说,但却不知从何提起。

  水溶移步近前,凝眸看着正服侍着丫鬟,说道:“春雨,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先下去吧,”

  北静太妃娇躯微微一颤,扬着那雪腻的脸蛋儿,正欲说些什么,可对上少年那带着几许玩味的眼神,芳心一顿,也不怎为何,便垂下螓首,默然不语起来。

  待人离去后,水溶拿了一个锦墩落座在北静太妃身前,目光看向水盆,六寸肤圆,如玉之润,说道:“莞儿,我伺候你洗脚吧!”

  说着,水溶也不等丽人说话,手儿便探入水盆之中,自觉一片柔润细腻,不由的让水溶感叹上天之造化。

  此时北静太妃脸色涨的通红,恍若一泓清水般的明眸看向少年,眉眼间带着三分恼怒,又带着三分羞涩,四分的无奈。

  她倒是没想到,少年现在是愈发的恣意起来。

  不过也不怎怎得,堂堂的北静郡王给她洗脚,这一番特殊的待遇也是独一份了,竟让北静太妃欣喜之际,又带着几许得意。

  压下心中的悸动,北静太妃微微偏着螓首,素手轻轻抚着粉红色耳垂挂上的水晶耳坠,轻轻柔柔道:“大晚上的不睡觉,到我这儿作甚。”

  水溶轻轻捏着丽人的足趾,意有所指的说道:“我为何来此,莞儿难道心里没数。”

  北静太妃芳心一颤,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那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在烛火的映射下泛着点点荧光,啐骂道:“呸,我警告你,再敢动手动脚的,仔细揭了你的皮。”

  上回的荒唐,这猴儿,趁着她虚弱不堪的,对她是百般的作践,真真是一想起便让丽人臊的不行。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反问道:“莞儿舍得?”

  一听这话,北静太妃心便软了下来,看着少年的那双明眸,透着几许无可奈何之色。

  别说是揭少年的皮,便是说一句重话,她都要斟酌再三的,那是真真舍不得,如若不然的,何至于被这泼皮无赖欺辱。

  “你就仗着我舍不得便作践我。”北静太妃贝齿紧咬着粉唇,声音中带着几许娇媚,轻声呵斥起来。

  水溶拿起北静太妃的小腿,玉足出水,微微泛红,还冒着热气,晶莹剔透的水珠在脚背滚动清晰可见,其柔润细腻非同一般。

  伸手拿着汗巾轻轻擦拭干净,水溶才抬眸正视着丽人,问道:“莞儿难道不欢喜?”

  “这”

  北静太妃涨红着玉容,嫣红欲滴的,贝齿轻咬着粉唇,竟一时回答不上来。

  那一日的滋味,是北静太妃从未感受过的,整个人如梦如幻的,好似跌入了仙境似的,若说是欢喜的话,自然就是欢喜的。

  只是这话想想就臊的不行,怎么说的出口。

  抬眸之间,北静太妃察觉少有所动作,下意识的便将玉足抵在少年的身前,红着脸儿,颤声道:“你你不能胡来,咱们不可以在错下去了。”

  北静太妃思虑过了,他们两个不能再错下去了。

  那一日过后,也不知怎得,那一幕幕一桩桩的如影随形,她怕两人之间再继续下去,自个要陷落了。

  水溶凝眸看着丽人那动人的曲线,身前那一抹柔腻,就是隔着衣裳也能感受一二,不禁让水溶心下涌上一抹怪异之色。

  眼下这场景,你确定不是挑逗于他?

  抿了抿干涩的唇,水溶目光微微一闪,有些委屈道:“可是莞儿,这会儿你让我怎么办。”

  北静太妃闻言,垂眸看了一眼少年,顿时芳心一颤,柳叶细眉下的明眸见着润意,那张如梨蕊般的脸颊嫣红欲滴,宛若一株明艳的牡丹。

  她倒是没想到,自个的魅力居然如此动人心神,也没做什么,便让少年不能自已,也不知怎得,芳心竟有些得意。

  偏着螓首,北静太妃轻轻咬着粉唇,低声道:“那与第一回那般,我用手儿帮你”

  到底是自个的心肝儿,都这般了,也不好让他难受,憋着伤身的,毁得可是北静王府的根基,那是万万不成的。

  没错,就是这样。

  话音刚落,少年便俯身凑了过来,让丽人心神一颤,下意识的闭上眼眸,芳心中既是希冀,又带着几许雀跃。

  只是也不知怎得,唇瓣上想象的触感并未传来,耳畔间传来少年的轻声细语,似是带着魔幻之音,动人心魄。

  “你你做梦。”

  此时的北静太妃看向少年的美眸瞪圆了来,眉眼间带着难以置信之色,芳心的羞恼“腾”的一下升了起来,连打死少年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少年居然让她用嘴呸,腌臜东西,他想什么。

  水溶看着丽人恼怒的神情不以为意,他明白丽人的嫌弃为何意,便意有所指道:“莞儿,我伺候你的时候,可没有嫌弃过。”

  北静太妃闻言,脑袋里回想起少年做她裙下之臣的场景,脸色涨的彤红如霞,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回话。

  诚然如少年所言,他都没嫌弃过自己,自己又怎么能嫌弃于他.

  只是让她那般伏低做小的,自个是真真做不来。

  “那也不能这般作践我,不用说了,你不愿的话,便回去吧,老娘我不伺候了。”

  此时的北静太妃也顾不上其他,连粗俗的话儿都忍不住的啐了起来,反正就是你自个爱愿不愿的,老娘不干。

  “莞儿到底是嫌弃我,也罢,我回去便是了,往后再也不来了。”水溶轻叹一声,便起身朝外走,身形是一片的落寞。

  北静太妃见状,心下一疼,忙反驳道:“我多咱嫌弃你了。”

  天可怜见的,她什么时候嫌弃过这猴儿,心疼还来不及呢,这茶言茶语的,怎么倒像是她们后宅妇人用的手段了。

  水溶顿了顿脚步,回身凝视着丽人那张娇媚如月的脸蛋儿,四目相对,也不说话,就这般静静的对视着。

  面对少年那“质问”的眼神,北静太妃不由的心虚起来,偏过螓首,好一会儿后,轻叹一声,曼妙的娇躯酥软下来,长吁短叹道:“真真是造孽了。”

  水溶闻言,嘴角含笑,也不消丽人多说,移步便走到丽人的身前,伸手拉着丽人那双纤纤素手,放在自个的腰间上。

  丽人见状,美眸狠狠瞪了少年一眼,踌躇了几许,才颤颤巍巍的解开少年的束带。

  “吧嗒.”。

  北静太妃玉容呆怔,芳心一片羞恼,脸蛋上那火辣辣的触感,一时之间让人难以置信。

  没想到,她居然被打了,这猴儿,绝对是故意的。

第389章 水溶:低头不见地面

  橘黄色的烛火如水一般,席卷了整个厢房,纱窗上倒映着少年挺拔的身躯,窗外翠竹在料峭的春风中摇曳生姿,竹影浮动,明灭不定。

  这会儿,水溶眉头时蹙时缓,垂眸看着丽人螓首摇曳的钗摇,说道:“日后我来照料莞儿,定然不会让莞儿受苦。”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一顿,扬着如梨蕊般的脸颊看向少年,唇瓣在烛火映照下,嫣红中泛着晶莹光泽,美眸白了少年一眼,啐道:“爷们的嘴,骗人的鬼,你少拿这话哄我。”

  什么叫不让她吃苦,这会子她做的是什么。

  爷们啊,床榻指尖,都是这般口腹蜜剑的,真当她是小女儿,能这般容易就受到哄骗?

  只是也不知怎得,少年一出声,她就舍不得拒绝,明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还就是跟吃了蜜儿一般的甜。

  水溶伸手轻轻抚了抚丽人那娇媚如月脸蛋儿,只觉肌肤一片滑腻,说道:“这话可不是哄人的话,这四年来,我的真心难道莞儿视若无睹?”

  北静太妃闻言抿唇不语,实话实说,自少年过继而来已有四载,少年待她恭顺有礼,两人之间亲密无间,她也不信少年会欺骗于她。

  只是她也没想到少年却是心里藏奸的,居然觊觎.都变质了。

  默然之间,只听“啪”的一声,窗外翠竹折断,让北静太妃回过神来,芳心羞恼急了,扬着嫣红欲滴的脸蛋儿,那双眼波流转的眸子满是恼怒:“你放肆。”

  这猴儿,没完没了,她就这么好欺负?再作践她,真就翻脸了。

  水溶见丽人羞恼,笑了笑,再凑近几许,清秀的双眸示意一番,努了努嘴,悠悠道:“莞儿,有劳你了。”

  北静太妃:“.”

  轻叹一声,丽人抬起螓首,妩媚流转的美眸横了一眼少年,一时间也拿那少年无奈,低下螓首而来。

  这猴儿,真真就是自己的克星,一喊她莞儿,心儿便酥软了。

  只是,丽人心中的羞恼又无处可发,只觉堵得慌,贝齿樱颗动了动,微微扬起的眉头,带着几许挑衅的意味。

  给这个猴儿一点儿苦头尝尝,也让他知道,本太妃不是好欺辱的,这是她最后的倔犟。

  水溶眉头紧皱,忍不住的“嘶”了一下,原本那股子得意之色荡然无存,忙不迭道:“莞儿,别.你快松开,我错了。”

  丽人居然报复起他来,这是在表达不满。

  水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瞧着以往对他多有“训斥”的莞儿伏低做小的,忍不住的就.是他得意忘形起来了。

  北静太妃心下一紧,粉唇开阖。

  她以往都没这种经验,这还是受不住少年的委屈,才伏低做小的,没想到少年居然如此脆弱,这都受不住,此时的芳心倒是有些懊恼。

  这可是北静王府的根基啊,要是毁她手上,那可真真是痛煞自个。

  沉吟一声,北静太妃美眸微微闪动,垂着螓首,似是在赔罪一般,舌灿莲花,轻轻安抚起少年,支吾道:“让你作践我。”

  都是少年惹得祸,要不是他羞辱自个,她怎会不留情的。

  好在少年依旧是硌硌如石的,想来是没出啥问题,不由的让丽人提着的心儿也放了下来,眉眼温柔起来。

  水溶在丽人的安抚下,眉头缓了几分,听着丽人那嗔怪的言语,心下微微一怔,想了想,还是伸手将丽人抚了起来。

  北静太妃玉颜酡红如霞,目光羞恼地看向那少年,抿了抿晶莹的粉唇,声音娇俏、糯软道:“怎么了?你这猴儿也知道怕了?

  哼,我可警告你,再有下次,休怪本太妃无情。”

  原就是看在少年可怜,才不惜伏低做小,然而少年却得寸进尺的羞辱,搁谁能咽下这口气,就是这猴儿自作自受。

  水溶闻言嘴角微微抽了抽,倒也没有计较,俯身凑在丽人的耳畔间,轻声道:“莞儿,咱们互相伺候可好?”

  北静太妃:“????”

  伺候的意思她知道,这互相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水溶瞧着丽人绮丽流转的美眸见着几分疑惑,心下也是了然,扶着丽人上了榻,轻笑道:“莞儿,我来教你。”

  北静太妃芳心剧颤,美眸闪动的看着褪去衣裳上塌的上年,一张娇媚如月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纤纤素手攥紧了来,又松了开来。

  她应该赶少年下榻,只是也不知怎得,芳心之中又舍不得。

  而且对于少年的伺候,一时之间,一股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让北静太妃情难自禁,裙下的笔直不由的并拢几许。

  这猴儿,又闹哪样。

  一夜过去,天边露出鱼肚白,金鸡报晓。

  一大早儿,司棋起了身,穿上一袭葱绿色的裙裳,挽起两只衣袖,露出两段雪白的藕臂,高大的娇躯上,散发着几分干练的气息,抱着铜盆朝屋外走去。

  正沿着回廊而行,迎面便碰见了形色略有些匆匆的水溶,心下微微一怔,行了一礼后,说道:“一大早儿王爷便起了,可是有要紧的事儿?”

  这个时间段还早着哩,倒是没想到会碰见王爷。

  水溶凝眸看着眼前丰壮的司棋,神情湛然,颔首道:“嗯,你去忙你的吧!”

  他能有什么事儿?就算是睡一整天的不去都督府点卯,都不会有人置喙,何至于起一个大早,形色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