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只是那日过后,邢蚰烟恍若没这一回事儿似的,让妙玉明白她的想法,本就觉着没脸见人的妙玉也就顺水推舟的当做不知情。
凝眸看了一眼邢蚰烟,妙玉清声道:“嗯,王爷.情形谦和,却是个妙人。”
邢蚰烟:“.”
那日她看到的场景,可不是一个情形谦和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儿。
想起那日的场景,邢蚰烟心神不由的一荡,那张婉丽的脸蛋儿浮上点点玫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
到底是冲击过大,都过这般久了,居然还能如此的印象深刻,甚至于是妙玉姐姐那雪白的丰翘,都历历在目。
抿了抿粉唇,邢蚰烟伸手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压压芳心中的那一抹悸动。
妙玉察觉到了邢蚰烟的异样,作为过来人的她岂会不知其中缘由,垂着螓首默然不语,晶莹的耳垂后,泛着点点玫红。
这会儿,说什么都尴尬。
妙玉看着石桌上那凌乱的茶盏,眸光微微一转,抿了抿粉唇,轻声道:“先收拾一番,你我在屋里叙叙话可好?”
邢蚰烟觉着现下也是尴尬,原是打算借口离去,不过闻得妙玉之言后,点了点螓首,应道:“也好。”
就这般,两人便收拾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将那些古玩奇珍般的茶盏都收了起来,转而便到了禅房之内。
邢蚰烟额间隐隐有几许细汗,似是感觉身下有几许不适,便说道:“妙玉姐姐且先坐一会儿,我去去便来。”
妙玉闻言了然,所谓人有三急,倒也正常,点了点螓首,便由着邢蚰烟离去,自个却是打算重新煮了一炉茶水。
正忙碌着,忽觉一只大手袭来,顿时吓的花容失色,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熟悉的温软气息袭来,自个那唇瓣便已然被噙住。
妙玉瞪着美眸看向近在迟尺的少年,正是去而复返的水溶,芳心不由的一喜。
原以为少年不会来此,心下还有几许失落,不曾想,少年还是来了她这儿,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莹润的美眸渐渐闭阖。
水溶见丽人这般的迎合,心下不觉好笑,伸手摸向丽人那秋香色的丝涤,猛然一扯。
妙玉腻哼一声,芳心剧颤,那张清丽的玉容嫣红欲滴,还是那熟悉的味道,少年上手便是这般的强势,自个站着就.
过了一会儿,妙玉心神恍惚自己,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眉眼见带着几许迷惘。
也不知怎得,她好像是忘了什么事儿,可却是想不起来。
“这会儿还不专心,该罚。”水溶见妙玉居然还敢分心,这是对他的羞辱,当即便是狠狠的怒斥起来,丝毫不留情面。
“嗯~”丽人腻哼一声,莹润的美眸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由的嗔了一眼,似是怪少年不知轻重,旋即美眸又闭阖起来。
记不起来的事儿,总归不是大事。
第421章 邢蚰烟:却不想居然如此的狼狈
栊翠庵其实是一座小院落,妙玉进驻之后,便改做了庵堂,正中主房屋便设置为禅房,左侧加盖着一处小房屋,便是妙玉居住的房屋,也是妙玉的闺房。
素日里,妙玉在禅房里打坐修行后,便会通过禅房左侧的角门回屋歇息,方便的很。
房屋里,竹窗边摆着一张花梨木的桌子,其上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还摆着一串倒架念珠,那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棋盘格花纹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细细来看,其实妙玉的闺房与一般的女儿闺房大体不差,惟一相差的便是屋里没有女儿家的梳妆台,也没有胭脂水粉。
想来是天生丽质的,不需要那些,亦或者说是私下里藏着抹也说不定。
不论如何,光从妙玉的闺房来看,也可知妙玉骨子里渴望的那份平凡,只是作为佛门中人身不由己。
邢蚰烟掀帘走了进来,径直来到西北角立着的桶子旁。
一阵淅淅沥沥过后,邢蚰烟眉眼舒缓,起身整理着腰间的襟带,葱白的指尖绕着丝绦打了个结儿。
正此时,忽地听见禅房传出一阵惊呼,让邢蚰烟眉头轻蹙,心下渐起疑惑,也不知妙玉是出了什么状况。
莫不是摔了什么东西?
毕竟是在庵堂里,难不成还能出什么强人。
邢蚰烟不做他想,莲步轻移,伸手勾起帘布的一角,凝眸看向那桌案前,只见桌案前,两道人影痴缠在一起,顿时让邢蚰烟呆立在原地,差点儿喊出声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圆瞪着,心神剧颤。。
那欣长的背影,应是王爷,这怎的又去而复返了。
此时邢蚰烟怔怔的看着眼前这这一幕,晶莹明澈的美眸中,隐约倒映着两人的痴缠,婉丽的脸颊瞬间彤红如霞,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般。
她就是去如厕这么一小会儿,妙玉和王爷怎的就.搅在一起去了。
轻轻咽了一声,邢蚰烟压下芳心的错乱,脚步轻轻的后撤一步,勾起帷幔的手儿不动声色的落了下来。
“这两人也实在太忘我了些,竟都没发现自个。”邢蚰烟靠着角落边上,稍稍平复下呼吸,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闪动,心中呢喃道。
对于两人的行径,邢蚰烟是又羞又恼,尤其是对于妙玉,分明知晓自个还在屋子里儿,怎的就不能等她走了以后再就这般的急不可耐。
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用,压下心神的邢蚰烟思虑着对策:“上回自个是在屋外,随时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只是现在.若想出去,就必须经过庵堂,这可怎么办才好。”
正当邢蚰烟思虑对策之时,便听见妙玉的一声腻哼,那柔腻、酥媚的声儿,是既陌生,又熟悉,分明就是上回听见的声儿。
邢蚰烟那张婉丽的脸蛋儿渐渐嫣红欲滴的,柳叶细眉下,那双明眸盈盈如水,也不知怎得,好似魔怔了一半,丽人轻轻勾起帷幔的一角,偏着身探了过去。
一时之间,邢蚰烟的美眸复又瞪圆了来,檀口微张,那精致的眉眼间带着浓浓的错愕、惊诧之色。
没想到,妙玉姐姐站着就.竟还能如此,不由的让丽人面皮涨红,裙裳下那双笔直微微并拢了几许。
也在不知过了多久儿,耳边传来一阵激昂,妙玉娇躯颤栗,好似打摆子一般,顿时吓得邢蚰烟心儿一颤,生怕被发现的丽人,压下心中的悸动,轻手轻脚的回到屋子里。
进入屋子里儿,邢蚰烟坐在锦墩之上,那张婉丽的脸蛋儿滚烫如火,檀口微微,身子绵软的厉害,竟有些打抖儿。
“我这是在做什么,怎的能窥视这等事儿,好在没被发现,要不然真就没脸见人。”邢蚰烟想起先前的行径,芳心羞臊不已。
不过王爷背对着她,察觉不到她实属正常,倒是妙玉那儿,居然如此的忘我,让邢蚰烟都不知说什么为好。
轻轻吐了一口浊气,邢蚰烟渐渐平复心境后,只觉身子不大爽利,心头又涌上一抹羞意。
她也不知怎得,先前才刚刚解决,怎的还有
禅房里,妙玉娇躯酥软,素手耷拉在少年的脖颈,那张清丽的脸蛋儿浮着两抹玫红晕团,下颌抵在少年的肩头上,美眸微微闭阖,绮丽的眉眼间透着浓浓的缱绻之意。
此时,丽人心头的那一抹愁苦一扫而光,只觉心儿畅然几许,一点儿气力都没有。
正恍惚之际,丽人只觉身后那丰翘变幻几许,整个人恍若腾云驾雾一般,生出几许虚浮之感,不由的让耷拉在少年脖颈上的手儿紧了紧。
绮丽流转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凝眸看着少年那清秀、俊俏的面容,容色羞恼,眸中带着几许嗔色。
少年的英姿尚在,妙玉心知少年定是又有什么名堂。
果不其然,妙玉见自个被放在桌案之上,芳心微微一动,贝齿轻咬着粉唇,低声道:“王爷,您悠着些儿。”
这会儿还没缓过来,若是任由着少年胡作非为的,自个今儿个栽定了。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凝,看着眼前丽人颤动的眼睫,心下得意之际,又不觉好笑,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轻抬,凝视着丽人那娇媚的玉容,挑眉道:“有你说话的份。”
先前还敢挤兑他是“蠢物”,这点水溶可记在心上,他可是小心眼的很。
妙玉闻言,芳心一怔,对上少年那戏谑的目光,不由微微眯了美眸,柳叶细眉之下,目中现着几许不服气。
怎的,堂堂郡王,真觉着自个是强人了?
水溶见妙玉居然还不服气,清秀的眉头微微一蹙,冷哼一声。
妙玉心儿一颤,忍不住的腻哼一声,绮丽的美眸看向少年,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旋即偏过螓首,呢喃道:“贫尼.错了。”
这会儿,妙玉倒是没出言挤兑,她深知此情此景下,少年可不是儒雅的君子,而是择人的猛兽,稍有不慎,便会受到强力的打击。
好汉不吃眼前亏,即便她是个女子,也深明此中道理。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心中畅然几许,即便是清高的人儿,在武力慑服下,还不是得乖乖服软听话。
沉吟一声,水溶伸手掂了掂,俯身凑在丽人那一抹雪白之间,声音带着几许支吾道:“师太,近儿个可还好?”
妙玉垂眸看着少年恍若稚儿一般,芳心暗啐少年还是那般的贪吃,闻得少年的询问之语后,心儿微微一缓。
这人,话儿都没说两句便强势起来,这会儿终于是记起她这个人儿了。
抿了抿粉唇,妙玉微微抬着螓首,妩媚流转的美眸微微闭阖,娇媚的声音打着颤儿,道:“贫尼素日里打坐修行,自是好的很。”
实话实说,少年不在的日子,妙玉打坐修行,倒也得了几分清静,可若是少年到来,少不得一番折腾,每每都让人悲喜交加。
只是话虽如此,若是少年一直不来,丽人心底深处,还是带着几许幽怨的。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动,默然几许后,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畔间,轻声低语道:“既然妙玉师太喜欢打坐修行,不如”
妙玉心儿一颤,闭阖的美眸睁了开来,清丽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啐道:“你疯了,这等事儿岂能胡来。”
原本在禅房之所做这等事儿就让人羞臊,但没想到少年居然让她坐着念经,少年是怎么敢的,怕是佛祖知道了,都要气的流泪。
水溶笑了笑,手儿在丽人那一抹柔软处捏了捏,打趣道:“佛法度人,妙玉师太自诩为佛法高深,岂能不知此中道理。”
妙玉:“.”
佛法度人没错,可也没有这种度人的法子,分明就是这人作弄于她,可恼的紧。
只是还不得妙玉出言反驳,便觉心下一空,顿时有些怅然若失起来,那莹润的美眸看向少年,却见少年将蒲团拢在一块,而自个却施施然的躺了下去。
这.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见少年神色湛然,妙玉美眸微微闪动,沉吟几许,轻叹一声后,便从桌案上跃了下来。
她这是以佛法度人,还望佛祖切莫见怪,若是佛祖见怪.哎.到底是她沾染上的罪孽,万般因果,皆由她承担。
这边,屋子里,邢岫烟端坐在锦墩之上,耳边若有若无的从禅房传来窸窣的交谈之声以及婉转的声儿,让邢蚰烟芳心羞涩。
才.怎得又闹起了幺蛾子,王爷真真是年轻气盛。
念及此处,邢蚰烟又想起那惊鸿一瞥的英武,只觉心儿剧颤,一时之间,那双美眸盈盈如水,宛若一泓清泉般的清澈,裙裳下的笔直又微微并拢几许。
少年的低声细语,邢蚰烟听得不真切,只是忽然之间又传来一阵念经的声儿,让邢蚰烟心下疑惑。
这会儿,妙玉姐姐怎得还有心情念经?
只是丽人心下虽是疑惑,可也没有想着去探查,毕竟窥视这种事儿,且不说失礼,便是先前魔怔了没被发现就是运气,要是再过去,万一被发现了真真就是没脸见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念经声戛然而止,转而又是那熟悉的婉转蹄鸣,让丽人那张清丽的脸蛋儿玫红点点,心儿颤动不已。
素来清冷自持的妙玉师太,这会儿居然如此的宛转悠扬,宛若黄鹂鸣翠柳,着实是让人惊愕不已。
贝齿轻咬着粉唇,邢蚰烟伸手堵着自个的耳朵,真真是听不下去了。
虽是堵着耳朵,可是那若有若无的声儿总是无孔不入,让邢蚰烟苦不堪言,直至一道激昂之声,终是让邢蚰烟坐不住了。
这般待下去,也不知外间那两人还要闹腾多久。
抿了抿粉唇,邢蚰烟扬着螓首,莹润的美眸看着那竹窗,目光微微闪动。
现下她被按在屋里出不去,只能被动的听着禅房里那两人的闹腾,可是邢蚰烟也想过离开,而那竹窗便是唯一的安全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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