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北静王 第93章

作者:撑死的瘦子

  可卿美眸微颤,双眸蕴藏着幽怨的看着少年,撅着粉唇道:“王爷就只是来看看?”

  王爷哪回寻她不是高山饮水的,岂能真是随意看看,若是只看看,她可不依。

  水溶会心一笑,眼前的丽人一颦一笑皆是情,令人腿肚子酥软,当真是红楼第一美人儿,幸亏他下手的早,要不然与这样的美人失之交臂,怕是一大遗憾。

  伸手轻轻捏着可卿的下颌,水溶柔声道:“来看看可儿,顺便为我家可儿排忧解难。”

  原本可卿行事周到,向着温婉大方的气质看齐,只是自从太妃遣人给了可卿册本之后,事情就愈发的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瘾头也是不小,这要是不伺候好来,可不是为难丽人。

  可卿闻言玉颊温煦,美眸嗔了其一眼,说什么排忧解难的,哪回不都是互相的事儿,说的倒像是她一人想着似的。

  抿了抿粉唇,可卿素手搭上水溶的肩头,阖上柳眸,俯身迎了上来。

  水溶见此微微一笑,这可卿的自觉性是愈发的高昂了,甚好,眼下这可卿是愈发惹人喜爱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卿将堆上去的荷花抹胸推了下来,那张妩媚多情的脸蛋儿泛着晕红,美眸盈盈的望着少年,轻声道:“王爷,时候不早了,您还是去姐姐那儿吧。”

  这什么意思,只顾着自个?

  水溶神色怪异的望着眼前的丽人,他衣裳还没去就赶人,可卿这是怎么了,以往可不是这般的,她可不是自私自利之人。

  可卿撅了撅粉唇,芳心轻轻一叹,本来服侍王爷是应该的事儿,只是今儿个北静太妃说的话儿她也听明白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儿是让北静王妃开枝散叶,这才是正经事儿。

  而且可卿心里也是有私心的,她与王爷之间都是点到为止,心里也明白王爷这是为她好,只要王妃有孕,那她就能被抬进王府,那时才是真真的服侍,不至于饮梅止渴,以至于太妃送的册本如同鸡肋。

  只是这话可不好多言,显得.急不可耐了。

  嗔了水溶一眼,可卿轻声道:“姐姐也需王爷恩宠,王爷先去姐姐那儿,下回我再好好伺候王爷。”

  水溶闻言心中无语,他对于元春一向是恩宠有加,得到的份量是众人之中最多的,偶尔闲时才来可卿这里,难得来一回,又要被“赶”出去,这叫什么事儿啊

  可卿见水溶面色为难的,心里也是舍不得,只是为长远计,还是得“狠”下心来,她可不是短视之人,岂能为了一口吃的而坏了大事。

  于是可卿轻轻推搡着水溶,撒娇道:“王爷啊,我今儿个有些乏了,您就依了我吧。”

  若是以往,可卿自然是对水溶百依百顺,可是相处久了,她也知道王爷是疼惜于她的,故而才会撒娇,这要是换成刚进王府,别说是撒娇赶王爷了,就是被王爷抽了,她还得尽力服侍。

  听着这娇媚婉转的声音,水溶身子都酥软起来,轻叹一声,伸手捏了捏丽人的鼻翼,起身笑骂道:“磨人的小妖精,下回再来收拾你。”

  哎,没办法,谁叫这是他的心尖儿,可不得哄着来。

  可卿闻言知晓少年是应了她,芳心不由的一喜,她就知道王爷会依着她,眸光盈盈地望向离去的少年,清声道:“王爷,现在快些的话还赶的及去姐姐那儿。”

  正欲举步而出的水溶闻得此言,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可卿说的是人话否?

第155章 元春:也不知夫君剩了多少

  凤仪庭。

  掌灯时分,抱琴移步入内,目光瞧着坐于书案前的元春,轻声道:“姑娘,时候不早了,奴婢去给您准备吃食。”

  元春闻言,透过雕窗瞧见朦胧的天色,微微蹙眉,并未回答抱琴,而是询问道:“王爷回来没?”

  以往忙于府里的事儿有些顾此失彼,今儿个北静太妃言及之事让元春上了心思,这管事的事儿并无大碍,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夫君勤加施肥,好让种子发芽生根才是。

  抱琴闻言眸光微微转动,轻声道:“王爷回来了,听说是去了天香楼那儿。”

  王府的事儿都是元春在管理,故而对于府内的情形都能得到一手资料,自王爷回府,就有卖好的下人们向她汇报。

  元春听后挑了挑眉,颔首道:“那你去准备吃食吧!”

  对于水溶回府便去天香楼,元春也并未多想,毕竟水溶常来她这儿,有了这份重视,元春自然也就不会多想,这吃多了正餐,难道还不允许吃些别的。

  正当抱琴要应下来之时,屋外传来金钏儿的声音,道:“王爷来了。”

  元春闻言星眸微亮,夫君不是在可卿妹妹那儿,怎么来这儿了,且不论是何原由,既然夫君来了,今儿个定不能让夫君安然离去,得多留下些什么。

  不大一会,便瞧见水溶举步而入,元春起身相迎道:“夫君来了。”

  水溶轻轻颌首,目光望向眼前端庄贤淑的丽人,应道:“嗯,过来陪陪娘子。”

  元春闻言芳心一喜,她大方得体,对于自家夫君雨露均沾也无话可说,但情爱都是自私的,心里又何尝不期盼夫君日日黏着,抿了抿粉唇,轻声道:“夫君可曾用饭,妾身让人去准备。”

  所谓“唯饱食则可力作”。

  水溶不知其中之意,喉结不由的动了动,他不过是吃了一些水儿,哪里就能吃的饱,眼下腹内空空,笑道:“还是娘子体贴周到。”

  元春闻言抿嘴一笑,便让抱琴下去安排,转而轻声道:“夫君忙于国事,眼下想必也乏了,妾身替夫君捏捏肩膀。”

  水溶目光温和的望向眼前的丽人,元春体贴周到,着实令人心暖,沉吟一声,拉着丽人软腻的手儿,轻声道:“娘子是堂堂的北静王妃,为夫怎能让你做这些活计。”

  元春闻言星眸湛亮,丰润的脸蛋儿浅露梨涡,道:“妾身是王妃不假,可也是王爷的妻子,服侍王爷是妾身的本份。”

  水溶听后看着元春的目光愈发温和,此言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可不简单,正如其所言,堂堂王妃怎能做丫鬟的活计。

  只是水溶话虽如此,但又何尝不享受妻子的服侍,无论身份何等高贵,根本还是夫妻,爷们在外劳作一天,不就是享受家里的温馨。

  伸手拉住元春柔腻的小手儿,水溶笑着说道:“那为夫就享受享受北静王妃的手艺。”

  元春笑着轻应一声,引着少年落座于锦墩,只是这心里有些莫名,自家夫君这话说的与她北静王妃的称呼有何干系,总感觉夫君的语气怪怪的。

  容不得多想,元春素手挽着袖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藕臂,纤纤玉指便抚上少年肩头轻按起来。

  “夫君可要沐浴,妾身先让下面的人备着。”

  水溶安然的倚在柔软的靠枕上,享受着丽人的揉按,微闭双眸不由的睁开一丝,嘴角微微上扬,若是留下来沐浴,那就代表着今儿个会在凤仪庭安歇。

  眼下不光是可卿有自觉性了,便是元春也兴致高昂的,看来他这爷们做的很是到位,令丽人心驰神往,不由的,一股子自豪油然而生,伸手轻拍了拍凝脂般的柔荑,笑道:“等用完膳也不急。”

  饭还没吃呢,不着急沐浴,毕竟吃完饭沐浴会导致消化不良,这要是再剧烈运动,岂不是反胃。

  元春闻言玉容含笑,星眸泛着点点星光,应道:“嗯,妾身听夫君的。”

  随即水溶并不在多言,尽情的享受着元春的揉按。

  不多时,膳食被端了上来,两人也就吃了起来,所谓”食不言寝不语”,故而用膳之时安静祥和。

  正用膳之际,元春眸光瞧着水溶放下碗筷,于是也将手中碗筷落下,见此情形,水溶笑着说道:“瞧你连小半碗都没吃,饿坏了身子如何是好,你我是夫妻,无需在乎这些个俗礼。”

  元春闻言心中甜蜜,她心里也明白夫君不会在乎,轻点颔首,便端着玉碗继续用了起来,毕竟她也才浅尝几口,腹内空虚,急需填补之物。

  水溶见状亦不多言,起身行至软塌前趴了上去,目光看着一旁侍立的丽人,吩咐道:“抱琴,给本王捏捏肩膀。”

  先前元春按的轻重适当,觉着挺舒服的,眼下元春还要用膳,正好让抱琴效劳一二,左右是一块长大的主仆,耳濡目染的,想必技艺也差不到哪里去。

  抱琴闻言眸光熠熠,芳心微颤,王爷让她服侍,这可是头一遭呢,只是.

  元春正用着膳呢,瞧见抱琴的目光望向她,檀口细细咀嚼须臾,好笑道:“死丫头,王爷让你去服侍呢,看着我作甚。”

  对于王爷让抱琴服侍,元春并未多想,只要王爷愿意,别说是捏肩膀了,就是捏.那也是无话可说,何况洞房之时,她难撑重担,言及让抱琴服侍之时,王爷不也是拒绝了,若是有心,何至于等到现在。

  况且抱琴本就是通房的丫头,服侍王爷那是迟早的事儿,能值当什么。

  水溶见此情形哪里不知其中缘由,虽说元春身边的丫鬟也是有服侍他的职责,只是她们到底是元春的丫鬟,若是不得允许便接近主君,碰见那小心眼的主母,日子就不好过了。

  殊不知那凤姐儿,但凡有哪个丫鬟与贾琏亲近一些,便想着法子赶人出去,便是最贴心的平儿与贾琏多说两句话儿,依然是要落两句埋怨。

  轻笑一声,水溶笑道:“这丫头的心倒是向着你,看来吾家娘子手段高明,调教的人个个都是忠心耿耿的。”

  元春美眸嗔了眼看戏的少年,复又细嚼慢咽起来,她又不傻,哪里不知道水溶这是笑话她。

  此时的抱琴心中不由腹诽,她不过是瞧了自家姑娘一眼,转眼间两人都拿话揶揄她了,眼下这里外不是人了。

  不过抱琴也知晓并无大碍,便迈步朝着软塌而去,眸光看向趴在软塌上的王爷,芳心有些异样,盈盈一礼后,便伸出洁白的柔荑轻轻揉捏起来。

  感受着丽人的揉捏,水溶感觉不错,有元春七八分手艺,眼下这一边享受的按摩,一边瞧着丽人用膳起来的仪态端庄,倒也是一大享受。

  用膳过罢,元春眸光瞧了一眼正安然享受的少年,心中颇为无奈,转身吩咐道:“金钏儿,去准备热汤给王爷沐浴。”

  先前揉按之时,一股子可卿妹妹的香味扑鼻而来,还是得先去去味才好,也不知夫君给她剩了多少,莫不要力不从心。

  不过瞧着夫君的精气神,想来她是多想了去。

第156章 宝玉摔玉

  荣国公府,荣庆堂。

  贾母倚坐在高台软塌之上,王夫人、李纨、凤姐儿等作陪。

  王夫人目光瞧了眼屋外的暗色,转而对着凤姐儿说道:“凤丫头,你去灶房那儿叮嘱一声,把老爷的饭菜先热着。”

  贾母目光瞧了一眼王夫人,心中甚为满意,这爷们在外的,做妻子的自然要面面俱到。

  凤姐儿闻言,笑吟吟的说道:“我早就叮嘱好了,灶房那儿一直过着火呢,保管二老爷一回来便有热腾腾的饭菜吃,您啊就放宽心。”

  王夫人闻言笑而不语,也不在意凤姐儿的疯言疯语的,语气有些莫名道:“说起来,自老爷去都督府当差,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不过是个正五品的断事官,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贾母抬眼瞧着王夫人,听出了其中的牢骚之言,蹙眉道:“爷们的事自有他们的道理,咱们无需理会这些。”

  后宅妇人有后宅妇人的事情,爷们是办正经事儿,又不是去花天酒地的,哪有牢骚可言,这王夫人自打有了个王爷女婿,脾性倒是见长了,原先顾着一些,省得其丢了脸皮,眼下不警诫两句,人还不得飘起来。

  王夫人见婆婆面色不对,心下亦是悻悻然的。

  凤姐儿凤眸微转,笑声道:“要我说啊,二太太这是担心过头了,要是我家那口子有这正经事做,别说是早出晚归的,就是一年半载的不回来,我还偷着乐呢!”

  贾母闻言笑了起来,目光望着跳脱的凤姐儿,啐道:“去去去,你这辣子还敢和太太相比,就你这脾性,别说是早出晚归的,迟来一会你就得与琏儿闹,还一年半载的,屋里早闹翻天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笑,凤辣子的利害在府里谁人不知,要是那琏二爷真的一年半载的不回来,还真会闹翻天去。

  凤姐儿当即不乐意了,凑在贾母跟前,扬着手中的红帕,嗔恼道:“哎,老祖宗,您这话说的不是打我脸呢,有您这一尊大佛镇着,屋里啊,翻不了。”

  此言一出,又引得一阵轻笑,先前渐显沉默的氛围一扫而空。

  正此时,外间婆子传话道:“二老爷来了。”

  一听这话,贾母等人心下一定,这人总算是回来了。

  不大一会,贾政举步而入,一板一眼的见礼道:“孩儿见过母亲。”

  贾母瞧着自个喜爱的小儿子,见其眉宇间似有疲倦之意,可精气神比以往强上不少,心下不禁欣然,看来这是对差事上了心,总好过与清客闲谈的好。

  顿了顿,贾母说道:“政儿,回来了就先去用膳,饭菜都热着呢!”

  贾政闻言并不着急,拱手道:“母亲,过两日王爷会来府上吃顿便饭,故而先禀报母亲一声。”

  听见王爷要来府上用膳,众人神色各异,贾母略显诧异,王夫人心中微喜,这好女婿要来了,可不能怠慢了。

  李纨心中微动,犹记得上回王爷可是说了下回来会带上兰哥儿,也不知是不是哄她的。

  凤姐儿亦是不平静,自家那口子说王爷有好生意会喊上他们,可也过了不少日子,竟半点动静也没,等过两日王爷来了,可得好好絮叨絮叨.

  荣庆堂东院的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