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形单影只的哈士奇
全是悲剧。
从《龙一》到《龙五》,从头到尾都是悲剧贯穿其中,无论过程再拉风,结尾再怎么薄纱,说再多的烂话与情爱———都遮掩不住其藏在骨子里已经凝干的血泪。
叩、叩——
吊篮轻轻颤动,有人在敲。
宇都宫濯转过脸去看,那样子有种窝在被窝玩手机被人抓包的感觉。
却见身后一米之处,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一位挂着微笑的身影。
“濯君……”
风间琉璃早在表演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宇都宫濯了,表演结束后卸了妆就来了,没人认出他。
“是你啊。”
看到来人是风间琉璃后,宇都宫濯似乎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就这么侧躺着说话,并且还把头放下了,继续枕在吊篮上。
随后便若无其事地对那站着的风间琉璃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演出不错,栩栩如生。”
“说笑了,”风间琉璃自然知道宇都宫濯基本没在看表演:“濯君在唱什么?”
“《乐字诀》。”
“中文歌……幸せへの秘訣?”
他把乐字诀翻译成日文,意思是‘幸福的秘诀’。
“emmmm……差不多吧。”
“能教教我吗?”
“下次、下次一定。”
即便不懂这个梗,但也能从宇都宫濯的语气中听出大概。
明显在推脱。
“行吧……”
风间琉璃心里藏着事,所以也不强求宇都宫濯教他这首歌,便就此跳过了这个话题。
他心事重重的上前绕过吊篮,来到天台边缘站定。
他站在风口的位置,往前一寸就是百米高空,狂风将他的长发吹得像水中海藻那样狂舞……不过他一点没带怕的,反而慢慢坐了下来。
双腿悬在外面。
胆子真够大的啊。濯心想。
接着,濯就见到风间琉璃满脸纠结的转头看向自己,欲言又止。
“……濯君。”
“怎么。”
宇都宫濯还是懒洋洋躺着,躺在这里能够俯瞰半个东京,还有小风吹着,可舒服了。
“……濯君。”风间琉璃又重复了一遍。
“……”这股哀怨劲儿是自己的错觉吗。
见状,宇都宫濯想了想,随后轻轻挑了挑眉,表情淡然的开口:
“你也终于憋不住了,要在今晚跟我来一段真情告白?”
“……”
听了他略带调侃的话,风间琉璃表情一滞,随即整个人便放松下来,神态悠然地耸了耸肩:“濯君,你也太自恋了。”
说完,他长出了一口气,语气怅然地道出了一定要邀请宇都宫濯出来的目的。
“我失败了,没有杀死王将。”
“哦?”
宇都宫濯‘惊讶’地挑挑眉,并且像个听八卦的八婆那样,伸手递给他一颗葡萄。
“展开说说。”
只要不是告白,啥都可以聊、
“……”风间琉璃接过那颗还沾着水珠的葡萄,苦笑一下:“伱果然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
宇都宫濯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葡萄串上咬下其中的一颗,咀嚼几下,‘噗’的一声吐到了楼外。
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风间琉璃再次苦笑,也把葡萄放进嘴里,学着他的模样把葡萄籽吐到楼下。
“我当时确确实实已经杀了他,他的血已经流干了,身体机能完全坏死,我甚至扯下了他的面皮……”
风间琉璃开始叙述当时的场景。
宇都宫濯是很挺想听这段故事的,毕竟在《龙族》中匆匆一句话带过的剧情,能被当事人亲口讲出来,这里面的感受天差地别。
不过风间琉璃吃葡萄的技术太厉害了。
纵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濯清晰的看过,他竟然把葡萄皮和葡萄籽一起吐出来了,只吃了果肉。
好厉害!
我想学!
第201章 ,美男计(一更)
一家咖啡厅门口,一位穿着漆黑西装与漆黑领带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杯冰美式拿铁。
有股不祥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把身上的西装弄的像丧服一样。
周围人经过他的身边,都刻意加快了脚步。
男人对此毫不在意。
他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拨打了电话。
嘟——嘟——
电话接通。
“莫西莫西,请问是我们身穿纯白晚礼服,佩戴翡翠项链,露出雪白锁骨和长腿的樱小姐吗,”男人拿着手机,声音吊儿郎当的,“放心吧,乌鸦已经被咱们饿死了,便当可以送过来了。”
被咱们说是。
没皮没脸的东西。
只是稍微有一点点饿而已。
趴在桌子上的阴冷、惨白、戴细框眼镜的黑衣男如此想着。
电话那头,对方没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几乎是瞬间。
一条短信发来,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舞会结束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收好手机,拿起面前的冰美式拿铁,咬着吸管玩命往嘴里嗦。
第二个戴眼镜的男人抓起椅子上的风衣起身,径直地走向马路对面的石英大厦,一边走一边大声叫骂。
“别跟个女人似的心疼你那半杯马尿了,快点!晚会结束目标就要出来了!”
第一个男人放下杯子,大步流星跟在后面。
“我他妈是太饿了。”
喝到一半的冰美式拿铁就被这么留在了那里。
…
…
“巴拉巴拉巴拉……我害怕得逃走,可是第二天早晨,王将戴着一模一样的面具,微笑着出现在我面前,对我嘘寒问暖,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风间琉璃讲述完了,他仍旧风轻云淡地坐在天台边,但他的内心却远没有这么平静。过去的王将给他的感觉只是一个阴险的政治家,当这个政治家无法被杀死的时候,就算是最英勇的战士也会畏惧。
风间琉璃承认自己是个疯子,他不怕死,但他也是个人,是人就会害怕未知的东西。
王将就是那个未知的东西,风间琉璃已经无法确定王将是人类还是来自地狱的幽魂。
但他身后这人不同,濯君是真的风轻云淡,甚至觉得这个故事很无聊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
哈欠之下,那种略微阴森的氛围都消退了不少。
风间琉璃会心一笑。
既不生气,也不意外。
从他第一次见到濯君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男人很特殊。
那时他着女装,风间琉璃清楚自己的妆容有多么惊艳,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没人能够拒绝。
濯君显然不在此列。
他确实也被惊艳了,但第一反应却是保持距离,好似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
后来他在那场晚会上就主动去打了招呼。
濯君的反应很呆。
不过声音很好听,男生特有的声线,但是非常懒散,感觉像是动物园里吃饱肚子晒太阳的熊猫在你面前打哈欠,还用无精打采的眼睛看着你,好像在说‘这该死的活动什么时候结束啊,再不睡觉就会死翘翘啦’之类的口水话。
非常的慵懒,听到听音的人也不自由主地软下来,放慢节奏趴在桌子上。
然后就是公园那次。
在那之前,他还没有‘风间琉璃’这个名字,可当他第一次把这个名字分发出去后,濯君竟然已经知道,自己会取这个名字。
再然后就是上次刺杀王将……不幸又被濯君言中。
想到这里,风间琉璃内心的紧张情绪也渐渐放松下来,慢悠悠从一边的兰花植被上摘下一片叶子放进嘴里,一边咬一边轻声询问:“濯君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我会很乐意效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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