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形单影只的哈士奇
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肉眼不可见的气场与压流露出来了,再或者就是霸王色霸气那样的东西。
总之,零再次表现出了她倔强或者固执的那一面,没有半点退让之意——使用了隐藏已久的气场或者霸王色霸气,轻易击败了濯的抵抗。她隔著白色宽大的睡袍拍了拍大腿,示意濯可以躺上来了。
濯打从心里觉得,还好零平时的时候总是穿著简朴,如果像是刚才的酒德麻衣那种,穿著短到大腿根的睡裙……
濯犹犹豫豫地,把头躺在了零的大腿——一睁眼,是一道平日里不可见的m形弧度。
越过山丘,尴尬地与当事人对上了视线。
说起来就算零平时藏起来的东西展现出来后很惊艳,但还是分量不够……如果换做绘梨衣或者由里奈,她们是绝对发现不了自己在偷看的。
“闭上眼。”
“为什么。”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心想是你让老衲上来的,现在又要老衲下山,老衲没脾气的吗。
“因为在想很失礼的事情。”
“ka mi sa ma。”
“不是神明大人,是你的眼睛不太会说谎。”
“这样吗……”濯表示了解,然后按照要求闭上了眼。
没有了视觉后,身体的其他感官立刻就被放大了。
脑后传来恰到好处的柔软和弹性,纤细的腿上没有多余的脂肪,又有著女孩子特有的柔软,结实地支撑起濯的脑袋,就好像在说,以濯的重量,是压不垮的。
无论是正合适的高度、零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芳香,还是让人惬意的提问,都在另一种意义上削弱著濯的抗拒心。
然后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温柔地抚摸在濯的脸颊两侧的双手了,濯身上的力气都卸了下来。
胸无大志的人想著这样死去也挺不错的。
死在温柔乡。
“刚才在想什么。”耳边传来零冷不丁的询问。
“没什么特别的。”濯惬意地闭著眼睛,有气无力地答道。
“我想知道。”
“……”濯顿住,在心里总结了一下,“句句都有伱名字,字字皆是贪嗔痴。”
“那是你做不来的事情,既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精神。”
自从濯与零熟悉了之后,就很少再被这丫头的直来直去伤害到了,那应该是零平时收敛注意的结果。
久违的又听到了一次,濯也不再像当初那样受伤……不过这种说法还是让他很不爽。
“要是我真的做那么那种事情,你该怎么办……”
濯以冷淡的语气小声嘀咕,这是他一点小小的反抗。接著,他听到了一声笑声。
濯猛地睁开眼,低头注视著他的零还是熟悉的扑克脸,没有表情。
“什么嘛,别小瞧人,我现在可厉害了。”
他现在可是一方通濯了,可牛了。
“那要来试试吗。”零低头看著他说。
“……”
两秒之后,濯别开了脸。
虽然不知道零所说的试试,是试试做坏事,还是试试谁厉害——考虑到实际情况,无论是哪一种,为了不让零讨厌,濯也确实都做不到来。这样看来,零还真没说错。
“没胆子就没胆子吧,好好休息一下,你乖一点,我摸起来也轻松。”
零轻声呢喃著,把洁白的手指滑过濯刘海下的额头。
濯抿住嘴,无话可说。
……应该也算是安慰吧。
濯挪了挪身体,变为背朝著零,身体在沙发上侧躺。
而被他压著大腿的零也没在意,抬起的双手等他安稳下来后再次贴在了他的脸侧,以某种舒服又温柔的手法轻轻抚摸著。
在濯看不到的地方,零定定看著他的湛蓝色眼睛恍惚了下。
“很辛苦吧。”
“……”
零像是自言自语的话没人回应。
直到客厅中的自动感应器感应不到震动,控制著房间里的吸顶灯熄灭,周围陷入黑暗后,才有小小的梦呓声传出。
“不辛苦。”
第265章 ,先这样吧
“她可能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或者,全部都知道。”
闭著眼睛却没有睡著的濯觉得,应该是零发觉了濯有心事,所以想帮助濯释怀。或者说零在担心,心疼他,希望他打起精神。
零为什么会想到用膝枕消解压力这一招呢?只是个谜。
只是这招确实很有用,零的膝枕的确让濯这段时间的疲惫都消退了,觉得安静舒适。濯提不了什么意见。
也许是现在的濯真的已经很累了,心跳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激烈,有的只是打瞌睡那般舒心的感觉不断深入身体。
他从来没想过,有人轻柔地梳自己的头,会是那么心旷神怡的一件事。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撒娇’的场景,濯不知道该怎么抵抗,就这么逐渐沉入幸福和满足的海洋。
这实在是太过惬意,照这样下去,恐怕真的会睡著。
……
结果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说起来,有女孩子在给你膝枕,你却连一点想法都没有,作为一个男人这真的没有问题吗?”
就在濯半梦半醒,睡梦中准备抱著脑袋下的枕头换个方向时,忽然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濯一下子就清醒了。不仅如此,他还差点被吓得跳了起来。
“我、我说啊。”
“我在书上看到,男生累的时候膝枕能补充浪漫、恢复疲劳来著。”
好吧。
听到这句话,濯也就明白了这目的性明确的膝枕从何而来的了。不过要说目的性强吧,这份目的却是为了濯考虑的,反而成了一种关心。这样一来,濯还责怪不了她了。
濯睁开眼的时候,零正拿手指肚轻触著濯的脸颊。
濯思考著要怎么回答她的话,自然而然地抿住了嘴唇。
实话说,感觉自然是极好的,要不然也不会睡得这么安稳,濯甚至想要每天都能这么睡觉。当然,这话是肯定不能说的,不然的话恐怕零就不会是无言以对,而是退避三舍了。
实话不能说,但强行否定也不行的。
现在濯正在借她休息,还占领了女孩子的大腿,再怎么也说不出‘不好’这俩字来。
然而,傻乎乎地老实说出自己的感想的话,显然又会显得自己很BT。一顿烦恼过后,濯决定后发制人,把问题丢回去。
“……感想自然是有的,只是太困了所以睡著了。不过你这样随便给异性枕大腿才是真的没问题吗?”
“我是经过思考决定的,怎么会是随便呢。”
思考很久的回答被零轻描淡写地击穿。
经过思考……在听到这个单词之后,让濯的心里一跳。
事实上不用多想也能明白,零不会接近其他的异性,身体接触更是绝无可能,真当‘真空女王’的外号白来的(挺起长鼻子)。
就算是濯,像这种直白的说‘想过之后才决定给伱膝枕’的意思的话,还是让濯心里和脸上都开始扭捏起来。
不行的不行的,腼腆认真型根本玩不来这种直球。濯扭捏著视线,在心里想到。
而零似乎注意到了,也似乎没有注意到濯的扭捏,动作上仍旧在用手指梳过濯的头发,抚过他的额头。
语言上:“总之,就算是我想过的,也只是我自己的决定和自说自话做的事,你老老实实地享受就好了。毕竟我也是想要摸一下的。”
“……是么。”
简单来说,零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
面对把这一切为了濯而行动的行为说成是为了自己的零,濯既觉得羞愧,又为她的细致考虑而觉得心痒。带著这样的情绪,濯也就坦率地顺从了零的意思。
“……最近班级里怎么样了?”零一边默默摆弄著濯的头发,一边接著随口向濯问道。
“唔,也没什么大事,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又要考试了,而且考试过后大家就进入高三,高中的最后一年——升学季了。所以都在认真学习。”
“这也是正常的,你以后想过要去哪所大学吗?”
“大学吗……没想过,反正你肯定是要去卡塞尔学院的吧,我是没法儿去那里的。到时候再想吧。”
“卡塞尔学院?”
“没什么好吃惊的吧我知道这些,位于伊利诺伊州,芝加哥边郊的山脉里的古老屠龙学院。”
反正濯如今是彻底放得开了,大大方方把不该自己知道的事情,和清楚零会在一年后离开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且濯也不准备前往卡塞尔学院。
他是希望能和零在一起,但不该是这种方式的在一起。
这最后的一年已经足够了,濯很容易满足。
反正现在,他是把这层隐晦的意思表达出来了,以零的智商,想必也是能够听出来的。濯闭上眼睛——然后脸被捏了。
“……干嘛。”
“……没什么。你想表达的意思我都懂,道理也明白,只是情感上不允许我什么都不做。”
“什么跟什么啊……不允许你可以拧自己的脸啊。”
零全当没听到,仍旧捏著他的脸,并且加大了一些力道。
濯对此也无能为力。
虽然只是种可能,但零似乎想要表示她不会去卡塞尔学院,也想要留在这里。
不过,真的有这种可能吗。如果可能的话,濯当然也希望会是这样——至于这样之后必然会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该怎么办……呵呵,濯早就用掉了砝码,如今也失去了与龙族世界断绝联系的可能性。他被牵连在内的事情,在他使用掉砝码的时候已经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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