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派过于年幼 第96章

作者:礼聘衔蝉

  女人抚抚高耸的硕果,脸上忽地露出几分笑。

  “不让我吃,那就让你吃个饱儿,看你肚皮有多大,最后得不得求到我头上。”

  隔壁院里。

  女人披着鹅黄裳裙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探出头来,却见院里静悄悄黑瞎瞎的。

  往厨屋看一眼——

  怎么没甚灯火?

  这俩人跑隔壁吃酒去了?这都几点了。

  施凤阙心里抱怨句,只得继续往前走到院墙边上,抬脸本想唤一声,却忽听那边一阵细微声传来。

  “呜……”

  “哼……”

  施凤阙顿时毛骨悚然,大半夜的,哪来的女子哭声?

  侧耳细听一阵。

  “要不你自己来?就按书上说的,你到上面。”

  “滚……呜……你还要多久出来……”

  “快了快了。”

  “……”

  凤官儿!

  施凤阙捂住嘴差点惊叫出声,随即又僵在墙边半晌,只听那边细细的媚哼声,不耐的哭唧声传入耳中。

  片刻后。

  她脚步慢慢的回到房间,躺在一个人的冷榻上,却觉浑身滚烫,心乱如麻。

  呜——凤儿到底还是遭了毒手。

  明明前几天才跟她说过,怎就不听话呢……施凤阙捂着脸,脑海里还满是刚才的动静。

  明年她不会就要当姑婆了吧!

  (本章完)

第110章 都怪魏鸣岐【二合一】

  啪嗒——

  烛火摇曳,时不时发出腊脂爆裂的微响,窗外的皎皎月光漫漫洒到平息后的被浪上,屋内一时间只余下细

  细绵长的轻喘与浓浓的旖旎气儿。

  半晌。

  被褥蛄蛹一阵,最上面的被头敞开个洞,月光下白嫩嫩泛着桃花色的娇躯一闪而过,随即秀发黏在额头,双眼迷离的女子红扑着脸,强撑着想从床上爬起。

  “衣,衣服……”

  “这都什么时辰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可怜的‘绵羊’拽回被里,青年的安慰声随之传来:“你姑肯定知道咋回事了,晚上就在这睡吧。”

  “……我不。”

  粉嫩的玉体无力的挣扎两下,随即那哭腔才绵软的响起:“你让我回去,我要找我姑。”

  这怎么跟个小孩一样了……

  魏鸣岐回想了下刚才,不禁有些愧疚,便搂着她的削肩哄道:“都已经结束了,放心好了,咱们现在就安生睡觉。”

  “……”

  怀里的人闻言安生了会,片刻后忽有小手探到他身下,随即就跟电打了似的又挣扎起来,那哭腔又急道:“你——伱骗人——放我回去你个属驴的!”

  “那是正常生理反应!”

  魏鸣岐头都大了,搂着她就跟按条大鱼似的费劲,嘴里就差发誓了:“我就搂着你睡觉!动你一根毫毛你把我撇了不行吗?”

  “……哼。”

  仿佛受了炮烙之刑的施凤官闻言这才心里稍安,要命的惧意褪去以后,委身于情郎的甜蜜泛起,于是鼻间哼哼两声,将身子往他臂间拱了拱道:

  “往后几天,不,一个月!你别想碰我一下。”

  魏鸣岐心想这不是要他死嘛。

  有句话说得好,他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他不曾见过光明,这都尝过肉味了,在让他受戒当和尚这也不现实啊。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及时打消凤儿对那事的恐惧很有必要。

  “第一回嘛,谁家女子都是这样。”

  魏鸣岐抱着她语气跟大灰狼似的:“但往后就不同了,这就跟喝酒一样,一通百通,到最后越喝还想喝。”

  “……你别想骗我。”

  施凤官将下巴搁在他手臂上,桃花眼懒懒的闷声道:“我,我刚才气都喘不上来,感觉跟要抽死过去一样,你个狗东西还闷头拉磨,我看你是成心想让我死。”

  她是真脱力了,这会浑身都汗津津的,抱着就犹如个蚕宝宝似的浑身绵软。

  “你这还是欠缺知识,你姑平常也不跟你唠这个?”

  “她自己都……哎呀你烦死了,什么狗屁知识,谁家长辈教这个啊?”

  魏鸣岐被她训的心头委屈,不都说古代女子出嫁前姑婆娘亲都会唠这个吗?

  看来施家传承也是断了代啊——

  此时刚雨消云散,二人还都没有困意,魏鸣岐便从几上随手拿起本读物,从头跟她讲起一回回古代房中科教。

  “你看文中女主这第一回里,是不是也跟你一样,蹙起眉来直——”

  说书先生讲的正经,旁边的听客却红通着脸抬手打他:“狗东西再说我真给你撅了!”

  “咳,好——咱就不代入现实人物了,只看过程。”

  “……”

  为了打消枕边人的畏怯,魏鸣岐将读物化成科教,掰碎了喂给房漏鱼好兄弟。

  从一回生,二回熟,到三十岁如狼四十岁如虎,并和手中读物里的前后描写一一拆解对应。

  这般闺房情趣,换作以前施凤官绝对是听不来的,但如今都到这地步了,虽依旧羞赧难耐,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到最后她都会主动伸手拦下某页,呐呐问文中插图里的男女打架是怎么个招式。

  只能说不愧是好兄弟——

  就是做女子,也是做的磊落大方,娇滴滴的女儿态哪怕出现也只是一时,这般性格魏鸣岐最是喜欢不过。

  皆因敢爱敢恨才是江湖儿女。

  翻到最后几页,魏鸣岐见她愈发兴致勃勃便知道目的达成了,不由内心放松的同时起身道:

  “明天再看吧,不早了,我吹灯了。”

  “……你等会。”

  迎着魏鸣岐不解的目光,脸上红扑扑的施凤官坐起身,细长柔美的锁骨下是大片白生生泛着胭脂色的柔脂,一对媚媚的桃花眼朝他水润的眨了两下,道:

  “我身子好些了。”

  “……”

  魏鸣岐咽了口水,第一想法居然是凤血真抗造啊。

  “那——”

  “你别动!”

  丹唇轻咬,施凤官伸手将他按倒在榻上,随即翻身上去低声道:“我看图画上的挺有意思,这回我要在上面试试。”

  “……”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

  女子嘶哈一阵,无力的瘫软在一旁,随即汗津津的搂过青年的脖颈细声道:“呼呼——好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话音刚落,她身上又是一重。

  “姓魏的——”

  “你好了我还没好呢!”

  “……”

  天明时分,暖暖晨光从窗缝里洒落进来,魏鸣岐懒懒的睁开眼,却见身边人儿背对着他紧搂着胸前被褥,脸上的泪痕刚干不久。

  大意了——

  一时贪了嘴,回头再想给兄弟做心理疏导可就难了。

  怔怔的懊恼了一会,随即魏鸣岐从榻上悄悄爬起来开门,初一的天气晴朗,偶尔还能听见坊里的开门炮声。

  “哈——”

  魏鸣岐舒坦的对阳伸了个懒腰,虽然没睡多久但依旧觉得身体里元气满满。

  年轻就是好啊。

  “呵。”

  旁边传来声不带多少情绪的笑声。

  “禹娘?”

  魏鸣岐回头向正屋门前望了眼,此时昨天的一些记忆涌上脑海开始攻击他。

  “呵tui——”

  蹲在门旁的女人拿起口杯漱了漱嘴里细盐,随即才将水吐出来,眼神也全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