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片雪饼
老实说,我有点点害怕。
夏心语太可怜了,她受过的伤害跟委屈,太多太多了,我要是那样做了,接下来的一辈子,都逃不掉了。
那么,就跟她绑在一起吧。
“为什么要说死呢?”夏心语把手轻轻搭在陈源的嘴上,像是某些迷信的长辈,提醒他要避谶。
夏心语此刻的迷信,也恰好又呼应了那句‘我爱你’。
热恋期的人,是最喜欢山盟海誓,天打雷劈的。
而一等度过了那些幼稚,或者说更加在意对方后,这个时候就会脱离掉一些极端。
所以说‘死’,就变成了一种特别的忌讳。
而这,让陈源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你以前想要自杀,我都不敢在你面前说死,当时说的好像是……”
“饿不活了,笑不活了。”夏心语也想到当初两个人相处的情景,现在都觉得有趣。
是啊,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小心翼翼,不想给对方留坏印象,努力照顾对方心情的模样,现在回想起来,怎么会那么有意思。
两个人掰着手指头算生活费过日子的时候,也是酸甜苦辣皆有,会因为抽中公仔而高兴的狠狠抱住,在床上打滚,也会因为一个坏鸡蛋毁了一锅鸡蛋呜哇的大哭。
那个时候,想到了四片嘴唇合在一起,互相叫对方宝贝嘛?
应该是想过的。
但没有想到,两个矜持的人,都变得那么不要脸皮了。
“来,拉钩。”
陈源伸出手,说道。
“嗯。”夏心语虽然不知道为何拉钩,但也伸出手,小拇指与对方勾住,等待对方开口。
“爷爷说的话,我认可。你坚定有力的回答,我也不会辜负。”
说完之后,陈源注视着夏心语的眼睛,拉钩道:“我承诺,会牵着心语的手走到白头。然后,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了谁就是宇子。”
“好,谁变了谁就是小狗。”
夏心语嘻嘻一笑,与陈源拉钩。
而就在这时,银色的雪,穿过路灯下的辉耀,裹着暗尘,像是柳絮一样,徐徐落下……
有一片,搭在了夏心语长长的睫毛上。
她抬起头,然后就看到雪啊,轻飘飘的朝着二人下落,落地无痕,却在二人的围巾上,点缀了粒粒晶莹。
“因雪白头,好应景啊。”
陈源说完,雪就自然落下,而且还比以往提前了足足大半月,夏心语感到高兴的时候,也特别新奇:“看来老天爷,也被我们的诚意打动。祂说,你是真心的呢。”
“或许吧。”
那可不是。
我就是我,我就是天。
“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这种雪落下来,凝结成了小冰珠的东西,人们管它叫雪籽。”
夏心语又低下头,看着自己围巾上面落着的小冰疙瘩,笑着问:“陈源,这像不像我哭的眼泪,变成了小珍珠?”
别说,还挺像。
原来掉小珍珠是这个意思。
“哭什么呀,不许哭。”
陈源摸了摸夏心语的头,有些霸总的说道:“我们心语的眼泪已经掉完了,以后不会再哭,只会横行霸道的为所欲为。”
“横行霸道有点太过分了,遵纪守法的为所欲为吧。”
夏心语纠正之后,用手背揉了揉越来越红的眼眶,一边哽咽一边说道:“以后不哭了,但今天……还是稍微原谅我一下。稍稍的,有点想哭。”
“想爷爷了吗?”
“嗯啊,还有爸爸妈妈,很想他们……”
夏心语眼泪越擦越多,索性放弃,然后直接扑到陈源的怀里,呜咽的说道:“他们要是知道了我现在有人可以依靠,还是那么好的人,他们肯定会高兴的……他们,肯定不会那么担心我了。”
天上的星星,虽然一直在看着她。
但是夏心语有些贪婪,她想知道,到底是哪两颗。
我也想,看看他们啊。
想告诉他们,对不起爸爸妈妈,我早恋了,我还说了要嫁给他,做他老婆,你们来帮我也把把关,看他是不是一个好男孩嘛……
这份喜悦,我想跟人分享啊。
两个人就这样,在落雪下,拥抱着。
过了好一会儿后,夏心语终于调整过来,虽然脸上带着泪痕,但也是笑着的看着他,打趣的说:“岳父岳母在上面看着呢,你可要好好对我哦。”
“……”
站在原地的陈源,就像是被触电了一样,僵住,无言。
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他这是第三次了。
不愧是夏老师。
闪电三连鞭是吧!
真有你的。
不过,陈源也希望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灵魂,以及寄托。
这样,除了自己,还有星星会祝福心语。
“我会好好对你的。”陈源这次没有再皮,十分认真的点首,所言无一字为虚妄。
“那太好了……好幸福呀。”
夏心语有些尴尬与不知所措,但也正面表达了自己的心情。
以前的她,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
哪怕是谢谢,都只敢用心语说。
但因为这段关系越来越稳定,安心感越来越强烈,她知道了说出来就好了。
是陈源的话,说出来不会让人失望的。
“阿嚏——”
突然的,夏心语打了个一个喷嚏。
“有点冷了,我们回家吧。”陈源见状,赶紧搂着夏心语的肩膀,并且在她微微透肌肤的薄白丝上,用力的摸了摸,摩擦生热:“冻着了吧,好宝?”
“诶?”被就这样顺其自然,或者说措手不及的摸了腿的夏心语一愣,抬头看着对方,羞愧的说道,“这还在外面呢……”
“哦,懂了。”陈源像是聪明的逼一休,智商又占领了高地,直接反推道,“意思是,回房间再狠狠的touch对吧?”
“诶,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还有,为什么突然要用英语……”
“怕过不了审。”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
夏心语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架不住陈源热情。
直接就跟她一起回了夏心语的公寓。
然后,让对方坐在床上。
“既然是你说的,那我就开吃了。”
“不可以!”夏心语听到吃这个字眼,脸刷的通红,连忙的伸出手,作出不行的手势。
为什么要吃啊?
这个有什么好吃的呀……
搞不懂,我完全搞不懂。
“不行,你答应了的。”陈源坚持的说。
“我答应啥了?”夏心语记得非常清楚,并且替陈源回忆道,“我说的是,在外面,不要动手……”
“行,那开摸了。”
“啊?”
夏心语愣住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对方如此强烈的要求,今天如果不摸,他就要开吃了,所以在斟酌之后,她无奈的选择:“那,那等一下吧。”
“行。”
中国人就是这样,性格十分的折中。
如果你说让我霜一霜,她可能不同意。
但如果你说把她鲨了,她就觉得让你霜一下,也不是完全不行……
这就是非常著名的,霜一霜定理。
“你,你坐着吧。”夏心语指着书桌,让陈源别这样一直站着。
不然,她也感觉怪怪的。
于是,陈源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并盯着心语看。
“……稍微转过去一点,我脱鞋。”
“我帮你吧。”陈源古道热肠道。
“不用了,谢谢。”夏心语严词拒绝。
“啊不不,请务必让我来。”陈源眼神诚恳的说道。
“太变态了……”
夏心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玩法。但是,她又觉得男孩子脑子里面除了这种事情,也没有太多别的了。所以在衡量之后,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忍痛道:“我知道你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只能这一次哦。”
“压力大只是这样缓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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