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片雪饼
“那,那还想干嘛呀?”
“也行吧。”
就这样,二人达成共识。
夏心语换到了靠近书桌的那一边,就这样坐在床上。而陈源,则是面对着她坐着。
有些难为情,有些羞耻。但为了满足一个少年小小的变态愿望,夏心语决定慷慨奉献。
然后,就这样把双脚搁在了陈源的大腿上。
接着,他解开鞋带,一只手托着她的脚腕,徐徐将球鞋脱掉。
另外一只,同样的步骤。
用双手握着被白色丝袜包裹着,因为是在球鞋里,有些温暖,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柔软到跟无骨似的两只曲线优美的小脚……
捏了捏。
而因为脚底心被托着,有一些些痒,所以夏心语不自觉的身体微微扭动……
双腿,轻轻并拢……
“可以了吗?”她想请求陈源早点结束,但又知道对方在这方面的执着,只能够承受这羞怯。
“你的脚好小好软啊。”陈源感慨的说。
“因为我个子也不高嘛……”
“还挺香的。”
“什么呀?别,别这样说。那是丝袜买回来的时候,我手洗过…是洗衣粉的香味。”
夏心语用手袖捂着嘴,脸红的不行,但又感觉到,被陈源夸的有些些……
高兴。
毕竟也都是正向的夸奖。
还有,她在见陈源之前特意的洗过澡,袜子也是手洗晾干的,应该是不存在任何味道……
只是说,球鞋会稍微有点闷。
不能再说了!
我也有1点点变态了。
从脚,顺着小腿,膝盖……
自己明明没那么冷了,他还是在给自己捂热,他真体贴……才不是呢,是好色!
“好了,就这样……”
“噫,打底裤也是白色的啊。”
“……”
当被掀起来的时候,夏心语的脑子瞬间宕机。而在反应过来后,则是突然狂暴起来:“呀!”
一声羞耻到极致的叫声过后……
……
“对不起嘛,我真不是故意的。”
坐在床上,从后面抱着陈源的手臂,夏心语一脸愧疚的给他道着歉,还使用了平常并不是很惯用的撒娇。
而陈源,则是看着自己手掌上那一圈深深的牙齿印,叹息一口气,道:“哎,讨厌我直说嘛,差点让你杀了。”
“怎么会讨厌你呢宝!”夏心语连忙哄着说,“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那个动作太突然了,我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就……”
“哎,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变态了。”
“变态怎么啦,我不在意的。”
“不是,就直接承认了?”
“你看。”
夏心语把裙摆一点点往上提拎,然后突然的掀起来,将极其保守的打底裤笑着展示给陈源:“你看。”
“啊,心语真变态。”
“好的好的,我变态。那么,原谅我好吗?”
夏心语抓着陈源的手,不惜这般自污,也希望对方原谅刚才自己的过激行为。
毕竟那一圈牙印,看着真的有一点疼。
“不行,除非让我也咬回来。”陈源坚持的说道。
“好吧,来吧!”
夏心语闭上眼睛,伸出了手。
“行,剑齿虎来咯。”
“来吧来吧!”
夏心语把手伸得更远,眼睛也闭得更紧
然而,就在她等待惩罚即将来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手,是安全的。
睁开眼,
陈源对着饺子,浅浅一吻。
“晚安,宝。”
陈源说完,就走了。
走的时候,还顺带拿了她一把钥匙:“我也留你一把,方便叫你起床。”
“……”
夏心语没有说话,依旧是愣在原地:“诶?”
………
陈源回到房间,打开衣柜,准备脱下围巾。
而在手指触碰的时候,他看到一些画面……
写完作业后,坐在床上,夏心语一边织着围巾,一边打呵欠。然后,为了让自己清醒,她还拍了拍脸蛋,摇头提神……
对啊。
心语虽然心灵手巧,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孩子,但她毕竟是高中生,还是那个特别严格的四中学生,但凡只要一点走神,就会被学霸们甩在身后,甚至还有踢出实验班的风险。
而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尽可能的抽出时间,亲手给自己织了这条围巾……
对不起。
我刚才的反应,太过于平淡了。
想到这里,陈源直接走到隔壁门前,用钥匙打开,不顾正在脱丝袜的夏心语,走到面前,双手捧着脸……
左脸蛋,右脸蛋,额头,下巴,最后对着嘴唇,狠狠啵了一口后,又一言不发的离开房间……
只留下呆坐着的夏心语,一脸茫然:“诶?”
第233章 用超子淘古玩
周四,早上。
这周的超能力虽然很好玩,但下周就要考试,所以陈源并没有过多的探索。除了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翻几页夏心语的日记,看看她的某些心路历程,以及各种姿态的少女形态。
可惜的是,哪怕再热,语子都至少穿了内衣。
幸运的是,各种皮肤的内衣心语都好好的见识过。
当然,那是陈源没有想着偷窥,真要想看到些什么,我特么直接潜入洗手间摸毛巾就行了。
只能说,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正经了。
不过也并非是完全没有用处。
此刻,就来活了。
学校天桥上面,一个卖古玩的老头在摆摊。
而在他的周围,则是聚了一些人,在认真的讨论某一件像是大花瓶的瓷器。
“这这这,跟故宫里那个有点像啊。”
“而且的确是老物件,不是做旧的,一眼看得出来。”
“这应该是明成化年间的景德镇陶瓷,落款很正啊。”
“是好东西啊,多少钱啊?”
见有人在问,坐在小马扎上的老头特别傲娇的伸出一只手,比了个八:“十八万。”
“嘶,不贵啊。”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头推了推眼镜,继续摩挲着瓶身,点了点头,“这玩意八成是真的,我建议您啊,还是去找一个专门的鉴定机构拿去拍卖。”
他这样一说,旁边一个男人瞪大了眼睛,认真观察起来。
“搞不懂什么鉴定不鉴定,骗子太多了。”老头摆了摆手,说道,“我家里以前是大财主,某些原因就不讲了,就剩下这样一个东西,我姥爷那个时候,是清末举人,这是一个徽商送他的。反正一直传到现在,你要就十八万拿走。”
“这是个真玩意啊,十八万简直跟白送一样。我啊,还是建议您自己留着,或者捐赠给博物馆。”
“这?”黑框眼镜学者模样的人说话的时候,旁边一直盯着的男人,跟同伴聊了聊后,二人一起上前,一起比出一个三来,“三万块,可以不?”
“那你想都不用想,低于十八万,少一个子都不卖。”老头硬气的摇头,表现出一副仨瓜俩枣如粪土的气势。
这下子,又吸引来两个老人,想看看发生啥。
然后,大家围着这个景德镇的瓷器,评头论足,好不热闹。
这里有七个人,其中六个,都是骗子。
还有一个,是陈源。
而他们见自己在旁边盯着看,开始有了一些不耐烦,毕竟演戏是演给大冤种看的,像陈源这种受法律保护的高中生,一是不好骗,二是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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